第九章 叛徒
“不是,这小皇帝这么谨慎的吗?”陆星言在心里向七七默默吐槽,今天已经距离血蛊发作过去三天了。
陆星言仰天长啸,快点吧,他真的等不了了,西北的风景和美食正在向他招手呢!
“王爷,这贼人真讨厌,”
屋里明亮的灯光可以让鹤北川把陆星言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
那苦兮兮的小脸真是让人生趣,鹤北川的嘴角不经意的流露出一抹笑容,也随声附和道:“确实可恶。”
夜幕深沉,寒风呼啸着掠过王府,带来丝丝凉意。月色如水般洒落在这片宁静的府邸上,给这个凄凉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样的氛围,仿佛是为杀人抛尸而准备好的。
屋内的蜡烛渐渐熄灭,最后一点亮光也消失殆尽。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唯有窗外偶尔透进来的月光,勉强能让人分辨出周围的环境。
黑暗中的王府显得格外寂静阴森,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
这时,无数黑影悄然而至,打破了这表面的宁静。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眼前熟悉的府邸,心里充满不安,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潜伏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观察一瞬,他伸出手,发出行动的指令。
黑衣人躲避过巡查的侍卫,成功来到了摄政王的卧室,但是此时心里的不安达到了极点。
飞到屋顶,掀开其中的一片瓦片,透过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屋里熟睡的身影,他的心里稍安,不再犹豫,将自己带来的迷烟撒了下去。
“七七,你说这人要是知道我在他的身后,会不会被我吓死啊?”陆星言飘在黑衣人的身后,看着他谨慎再三的动作调侃道。
“应该会吧,宿主大大,系统检测到他的心率现在非常高,正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小精灵坐在陆星言的肩膀上补充道。
“这人是真的虎啊?害怕还敢来,是生怕自己死后会被留全尸吗?”陆星言为此人在心里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时的黑衣人已经来到了鹤北川的床边,手里握着那把小皇帝赐予的削铁如泥的匕首,心一狠便刺下身去。
紧跟在身后的陆星言,默默将手里的茶杯从高处砸下,“嘭”的一声,命中下面的那颗脑袋,成功的被开花。
“谁,”本就惊恐不安的人现在变成了惊中之鸟。
“拿下,”鹤北川听到这声惨叫,心中无奈,这小鬼有些调皮了,睁开眼,看到的正是一颗被开花的脑袋,说实话着实有些惨了。
“是”,潜伏在暗中的青龙和玄武立刻行动,将人压到王爷的跟前。
“王爷,”白虎抱拳,“王府内的所有刺客都已被捉拿。”说完,便退至一边。
跪在地上的人看到屋里那些熟悉的面孔,心里也明白,他们拿到的都是假情报。
也是,跟在这人的身边那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好在都快要结束了,行刺被抓到的人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被凌迟。
“朱雀,你说你跟在本王身边那么多年竟没有一丝长进吗?”鹤北川的声音一出,屋里的人都表情复杂,这个人是他们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的伙伴。
朱雀,摄政王手下四大护卫之一。自昭元三年便跟随在摄政王的身边,至今已经有十年了。
“来,让本王猜一猜。是什么原因让你心甘情愿的背叛本王。”
此时的鹤北川,虽然说话的声音淡淡,但他的气势依然强大,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让人心生敬畏。
“是你父亲的死亡,还是你母亲的病逝?”
听到他提及自己的父亲母亲,朱雀心中愤怒,“你不配提及他们,”他的声音嘶哑,甚至想站起身来杀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只是行动还没有付诸,就被青龙和玄武制止了,无奈只能用自己的眼神表达对他的憎恨。
“看来是这样的了。”鹤北川轻轻呢喃,只是下一秒便转身给了他一脚,“蠢货,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你父亲朱志朱将军是我父亲手下的一名猛将,与父亲他情同手足。
他一生忠君爱国,是个令人敬佩的英雄。只是在昭元元年,与我父亲一起抗击南疆时,发生了意外,不甚身亡。”
“才不是,父亲他就是被异性王害死的。”朱雀眼睛睁大,激动的反驳着。
“哦,是吗?那年正逢先帝登基,卫征被册封丞相,权力巨大。”说到此,鹤北川的语气变得讽刺起来。
“可是他素来与父亲不和,所以在父亲前往南疆抗敌时安插内应,意图在双方交战之时,将父亲留在南疆的战场上。
可惜,造化弄人,那天父亲抱恙,无法前往,只能派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朱将军代替自己指挥大局。
这一切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还以为父亲只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