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娜出手伤人
比赛进行到一半,何以安已经排到了第十。接下来就是与比自己高一星的弟子比试了,好巧不巧,她正好与郑鸣谦碰上了。
两人都心事重重,何以安想赢但又怕伤了郑鸣谦的自尊心,郑鸣谦刚好想输给她,却又怕自己不用尽全力让他的师父发现或被何从安本人发现。
本来刚刚好的事,两人犹犹豫豫的表现,却让别人记在心里。此人不是别人,刚好是看上了郑鸣谦的张文娜。
这场比试的最终结果,还是郑鸣谦输给了何以安。比试过后,何以安又遇上了张文娜。张文娜与他人不同,她的武器是飞镖。
何以安持一把长剑,而张文娜手中拿着飞缥,并且腰包中也都是武器。有人认出了何以安的苍云剑,议论纷纷。"这可是二品以上的灵器呀,张文娜危险了。”
“那可不一定,这张师姐怎么的也比何以安高一星,还收拾不了她?”有人赞同自然也有人反对。
比赛刚开始,张文娜便发起猛烈的进攻,不给何以安喘息的机会。但何以安也不是吃素的,她将苍云剑玩成了棍子似的,旋转着抵挡攻击,然后趁着张文娜不注意近了她的身,霎时抽出长剑向她刺去,而张文挪也不是傻的,趁此机会又飞出一记飞镖,并说道“不该你惦记的人和东西,就不要惦记。”
何以安听到此话一恍神导致没有躲过这一攻击,受伤倒地,背上拉了一道血印。这时,小白泽从场外奔了过来,朝张文娜发起攻击,吐出一股灵力击中了她,就在此时,何以安拿出她师父赠予她的鞭子,打向张文娜并将其击倒在地。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后,何以安吐出一口血,挣扎着站起,走到张文娜的面前说:"不好意思师姐,我所惦记的就是属于我的。”说完,与张文娜同门的弟子将她扶走了。
而何以安也摇摇晃晃地带着小白泽朝台下走去,还不等下台,就倒地不起了。.
“安安!”
“安安——”郑鸣谦和岳半凡跑过去扶起她,而小白泽也蹭到她的身边,“呜呜”的叫着。
郑鸣谦将何以安打横抱起,朝她的房间走去。张文娜回头,刚好看到这一幕狠狠的瞪了何以安一眼。
而小白泽感受到了恶意,呲牙咧嘴地瞪了回去,打算再给她一击。
"好了小家伙,我们不和小人计较。”白佳墨走过来抱起它,跟上郑鸣谦将何以安送了回去。
“安安?这是怎么了?”柔景正在屋内看书,听到动静跑了出来,发现何以安背部流着血,嘴角也挂着血滴躺在郑鸣谦的怀里。
“早上走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弄了一身伤回来?”柔景去找了一个医疗箱,拿回房内,闭上房门将其他人赶了出去。
郑鸣谦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害羞。“哥,男女授受不亲,别看了。”白佳墨也是十分担心,但他终究比郑鸣谦冷静些。”
“是呀你们也别太着急,我先去煎药。”岳半凡对他们说道,然后去找医师拿药了。
屋内,柔景慢慢地脱下何以安的衣服;发现她背部一大片青紫,就连流出来的血都成了黑褐色。
柔景惊呼一声,“怎么会这样?”她只能慢慢地给何以安擦干血迹,涂上伤药,换了衣服,便出来了。
“小谦,小墨,我见安安的血流出来的是黑褐色,这可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两人听了柔景的话,十分震惊,"锋失大会不是禁止互相残杀吗?用毒,这可是重罪啊!”
"为了赢得比赛真得是丧心病狂!”“太过分了,这可怎么办?”几人都愤怒不已,而郑鸣谦想.了一会,扭头就走。“哥!你去哪?”白佳墨问他,他也没回答。
郑鸣谦从内院来后直奔张文娜所在的比试场地。“谦师兄,你怎么来了?下一场比试是我们吗?”张文娜见他一句话都不说,又叫了一句“谦师兄?"
“出招吧!”他直接下手,几下便将张文娜擒下了。“解药。”
郑鸣谦说,张文娜装作十分柔弱的样子,说:“谦师兄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再说一遍,解药。”郑鸣谦不上这个当、只是要解药。
张文娜没有办法,从怀中掏一只白色陶瓷瓶递给了他,郑鸣谦拿起药瓶扭头就走。“哼!”张文娜起身跺地。
半个时辰后,郑鸣谦和岳半凡带着药和医师一起回到了何以安的房间。柔景重新为她上药。又等了一个多时辰,何以安才慢慢醒来。
“郑师兄,柔姐姐……”何以安睁开眼,缓缓起坐起。
“安安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岳半凡说道,几人轮番与她说话,见她恢复得挺好,嘱咐她先休息不要惦记比赛的事,便要回去比试。郑鸣谦放心不下,说留下陪她一会儿。
“安安,对不起。那张文娜心胸狭隘连累到了你。”郑鸣谦说着。
“没事的郑师兄,她也被我打伤了,就算平手好了,而且你不也帮我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