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议亲
又算得什么。”
这些日子林雨哲在户部受尽委屈,又是查帐又是关小黑屋,到如今身上还背负着怎么也说不清楚的三百两。此时听到林晓月的这番话,林雨哲那颗被虐多时的老心终于得到慰寄。
“为父不论多么辛苦,能换来家宅平安也是值得。”林雨哲是文人,文人常会多愁善感,这句话一说出来,林雨哲的眼角湿润了。
“能给父亲做女儿,是晓月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女儿立誓不嫁,永远留在娘家孝顺父亲母亲。”
林晓月只有十三岁,说话时带了几分娇嗔,看得林雨哲哈哈大笑,方才的酸楚一扫而光。
“孩子话,哪有女儿留在娘家的,待到你长姐的婚事订下来,便就轮到你了。”
林晓月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的脸说变就变,方才还是一派天真,这时却已眼中含泪。
“父亲,您该不会是要把长姐许配给表哥那个登徒浪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