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锦栩看着还跪在没有动作的时妤,皱了皱眉头:“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
时妤抱拳:“是,属下告退。”
白谨回来的时候,锦栩正坐在床上和自己生闷气。
“陛下。”
锦栩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轻哼了一声:“过来坐着吧。”
白谨不知道锦栩怎么好像又生气了,小心的走到锦栩身边坐下,试探的问道:“陛下还在生气吗?”
锦栩瞥了眼白谨,没有说话。
那就是在生气了,白谨有些无奈的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将手放在锦栩的手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陛下是气臣做事之前没有同陛下商量,还受了伤吗?”
锦栩轻哼了一声,还是没有说话。
白谨看着锦栩小孩子般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陛下,臣知错了,以后不会以身犯险的乱来的,陛下就看在臣安全回来而且还带回了兵器的份上,原谅臣好不好嘛?”
锦栩板着脸看向白谨,刚想训斥白谨两句,就看到了白谨扬起的嘴角,立马狠狠地瞪了白谨一眼:“你还敢笑?”
偷笑被发现,白谨立马将笑容收起来,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认错:“臣知错
,还请陛下恕罪。”
锦栩看着白谨的这副模样,怎么也气不起来了,无奈的捧起白谨的脸狠狠地揉了揉,咬着牙说道:“以后若是再敢这般胡来,孤定饶不了你。”
白谨抿唇笑了起来:“是,臣知道了,绝不再犯。”
锦栩看着白谨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就着动作在白谨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白谨感觉到唇上的柔软,忍不住的开始疯狂回应锦栩。
白谨的回应像是一簇火,将锦栩心里面的一团纸给点燃了,这一个月的思念和担忧都发泄在乱葬岗吻上。
锦栩将白谨压在床上,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样喘着气的白谨,笑了笑:“弄伤了身体,总该有些惩罚的才是。”
白谨的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锦栩,突然挑衅般的开口问道:“陛下以前对清淮也是这样的吗?”
锦栩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道:“好好的怎么突然提起他?”
“臣在芸城的时候,听说清淮又重新获得了陛下的恩宠。”
锦栩看着白谨就差把“我吃醋了”这几个写在脸上的样子,将头埋在白谨的锁骨的处笑了起来。
想不到这种时候,
阿谨居然会在吃醋。
白谨感受到肩膀处的震动,被锦栩笑的脸更加红了,但是嘴上依旧有些不饶人的问道:“陛下也会对清淮这样吗?”
锦栩微微抬头,一边将白谨的衣服解开,一边在白谨的耳边轻轻地吐着热气:“我从来没有对清淮这样过,孤的凤君,满意了吗?”
白谨被锦栩最后一句话说的忍不住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陛下,时辰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锦栩抚摸着白谨的胸肌,大手一挥将灯全部熄灭了。
“凤君说的是,是应该休息了啊……”
(就到这里吧,我不会写车呀~)
————
冷宫。
清淮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女人,拧紧了眉头:“你还来做什么?”
司琴看着清淮满眼的厌恶,抿了抿唇,将一瓶药递给了清淮:“你身体里面有一种慢性毒药,前两天我偷偷地取了你的血给主人送过去了,这是主人给的解药。”
清淮冷笑了一声:“你终于承认了啊。”
司琴低下头,将解药放在桌子上:“主人说她很想你,希望你能够回去,你好好想想吧,现在锦栩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了
,留着你应该是为了将你留给白谨处置,以白谨对主子的恨,你若是执意留在这里的话,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清淮的眼神冷了下来,脸上满是嘲讽:“自从你出现在我的身边之后,我便没有一件事情能够办成,这次若不是你把那要药给我却不告诉我禁忌的话,我又怎么会到这冷宫里面来?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为她所用。”
司琴被清淮气笑了,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冥顽不灵!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你会哭着求主人让你回去的。”
清淮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司琴:“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她为了让我回去,还能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出来。”
“好啊,”司琴冷哼了一声,“那就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像今天这样硬气。”
说完,司琴便大步离开了。
清淮看着司琴的背影,拿起桌子上的解药丢了出去:“告诉她,我就是死也不会吃她给的药!”
司琴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加快了脚步离开。
站在屋顶上的司远看着这一切,挑了挑眉头,跟着司琴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