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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模一样,好像没什么不同。可是,又好像改变了什么。
沈时礼看着江烟跟在另一个人身边,扭头看他。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决断很容易,他也不是会这么轻易就被影响到动摇的人。
“烟烟,等我来接你。"沈时礼语气平静,又像是意有所指,“别忘记回家。”
江烟怔怔的看他。她知道自己不该接话,更不该说什么,可她忍不住一一
“我知道的。"她一弯眼睛,嗓音清甜,“时礼哥,那我先走啦。”
乘车离开,空旷的别墅又恢复寂静。
沈时礼转身走进别墅。他不常在家,偶尔回来也是很晚,这样白天赶回来,也是头一次。
江烟走的急,没捡好的杂志都还扔了一地。他看了眼,走过去,沉默的一本本堆起来,又放到茶几上。眼角的余光是一罐薄荷糖。
沈时礼抬手去拿,轻轻皱眉。手心里是已经凝固的血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划出来的伤口,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硬生生划出的伤痕,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刺痛。
他低头看了眼已经凝固的伤口。若无其事的拿过铁罐,撕开一颗糖。
薄荷糖很清甜,又有点辣。
大大大
江烟安静如鸡的坐在车上。
“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秦暮修没让她缓缓,直接开囗。
“哥,你这样很没有兄妹情分。"江烟揉揉头发,苦下脸,“我刚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你一点都不体谅我。”秦暮修也冷下脸:“你还知道是重要决定?我看你瞒着家里也瞒的挺好啊,工作室都知道一一”
“我的错,我的错。“江烟从他话里听出潜台词,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本以为秦暮修就知道一点,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了,“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低着头,双腿并拢,端端正正的坐着,又乖又可爱。“那你是怎么想的?“秦暮修看她一眼,伸手揉了把小孩儿的头发。
他也没打算问江烟那点心心理路程,反正结果明摆着,“离婚协议呢?步骤呢?律师找好没有?情况怎么样?”这话题也跳跃的太快了吧!
江烟下意识的点头摇头:“协议有,沈总还没看,律师也找好了,就是用秦氏集团的名义…
…不得了,你用秦氏的名义还知道要瞒着我了?“秦暮修语气有点危险。
江烟一噎,她就知道自己混不过去:“对不起,我错了,哥哥。”
“行了,接下来事情我帮你来办。“秦暮修懒得追究她,漫不经心道,“我倒想看看,什么理由能绊住大忙人沈总。”他说的简单,意思却明摆着。江烟死活签不下离婚协议,他就想看看,有那么难签?
有她哥插.手,这件事或许能容易许多吧?江烟很有自知之明,在她的观念里,如果要对智商排个分层,那必然是:
沈时礼>秦暮修>>>江烟。
“谢谢哥。"江烟真诚道谢,“下次爸妈催婚,我一定帮你说话。”
“得了吧,你先管好你自己一一”
“你是瞧不起离异妇女吗?可是,我怎么说也是结了才离,哥哥你结都没结呢。”
江烟小声嘀嘀咕咕,又被秦暮修狠揉了两把头发。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秦暮修瞥了她一眼,面上不显。大约江烟就这点让人省心,对谁付出都是认真的,收回也同样认真。
“我先不和爸妈说。“秦暮修突然道,“等离完婚,你自己去说。”
江烟一顿。她仰起头,用力点点:“嗯!”怎么说父母那边也瞒不住,江烟没想过要瞒着。她只是想着,再等等吧。
秦家父母把公司交给秦慕修后就退休了,整日游山玩水,现如今正在国外参加展会。
他们对江烟也是一贯的放养教育。事实上,要不是江烟没这个心思,她现在在秦氏集团也会有一席之地。就算江烟已经嫁出去了,家里也永远留着江烟的房间,连衣服配饰都继续按季上新。
看到放了一抽屉的珠宝,江烟就明白了。这是她哥的手笔。哎,以后还是别那么惹他生气了,江烟摸摸衣柜里的裙子,心想,她哥也挺不容易的。
大大大
回家休息没一天,江烟还是照常要去开工。这次是要进剧组拍戏,时间比较久,她之前选的那部古装剧角色定了下来,江烟演女二。
偏偏女一的角色…拿到贺昭溪给的剧本,江烟一呆。“为什么她会是女一?"她指指上面的名字,“贺姐,一部戏请两个流量花,没错吧?”
排在江烟名字前的,不是那个姜悦还能是谁?“她是带资进组,金主有能力。“贺昭溪看了眼就说出来,对这点阴私事没半分避讳。
“对了,你知道她最近要跳槽吧?”
江烟把薄荷糖咬碎,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姜悦为了跳槽炒热度可还是拉着沈时礼上的热搜,也是江烟和沈时礼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