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臣女有证物呈上
“我来说。”
文昌公主担心宗聿珩身体,抢先开口把刚才下人说的又复述了一遍。
“还好燕王反应及时,刺伤自己保持清醒,这才保住了姜二小姐清白,避免酿成大错!”
听见这番话,沛元帝的面色顿时阴沉下来,都没多想直接朝晋王砸了个砚台。
晋王的额头当即血流如注。
“混账!你母后便是如此教你为人的!”
晋王吓的腿软,跪了下去,不停为自己辩驳,可沛元帝根本不信。
“你皇姑母还能冤枉了你不成?事已至此还不肯认错,看来是还不知道错!”
晋王无话可说,哭嚎道:“儿臣知错,儿臣知错,父皇您息怒啊!”
沛元帝冷哼。
这时姜丞相忽然开口:“惜月,方才你在马车上与爹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姜惜月一愣。
自己在马车上都快吓死了哪说的出什么话啊,她根本没想到会闹到皇宫来。
姜丞相却不等她回答,便抬头看向沛元帝。
“皇上,小女惜月此番是受了晋王蛊惑,晋王欺她单纯,用五行之说骗她找府里的丫鬟在身上刺了个‘叙’字用以补金,后用此事威胁惜月,惜月害怕被人误会清白,只能受他胁迫与他一起做局,伤害了燕王和时鸢。”
“皇上,这都是臣的错,臣教女不严,请责罚臣!”
这老狐狸!姜时鸢挑眉。
此言甚是高明,虽然姜惜月还是有错,但却并非大错,并且清白还在,和燕王的婚事还可以保住。
这宗聿珩肯定不简单,不是什么怂包,否则姜丞相不会如此拼命的想要保住与他的联姻。
沛元帝当政这
些年甩手掌柜已经做习惯,眼下姜丞相说一他便是一,没有怀疑,当下对晋王更恨了几分,怒斥:“你简直与你那母后一样歹毒!当年若非她挑拨离间,朕和知微岂会走到那一步!”
这话一出,姜时鸢发现宗聿珩的脸色发生了变化,虽然只是一瞬,但她却清楚的瞧见了他眼底深深的伤痛。
她心下讶然:知微……这个人是谁?
沛元帝像是被打开了怒气的开关,浑身都冒着火气,看向姜丞相:“姜小姐这份单纯实乃难能可贵,并无错,丞相无需受罚!”
此言一出,姜惜月的罪过便悉数抹去。
姜时鸢看向姜惜月瞬间放松下去的脸色,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忽然开了口:
“皇上!臣女有证物呈上!”
“何证物?”
“晋王和家姐密谋通
奸的证物!”姜时鸢字字铿锵。
“你胡说些什么姜时鸢!”姜惜月一下子气的差点跳起来。
姜丞相脸色阴冷,语带警告:“时鸢,欺君之罪当斩,说话当三思!”
“爹,女儿想清楚了,”姜时鸢一脸坚持,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泪眼朦胧的看着姜惜月,“原本这个秘密女儿想一辈子守着,眼下实在心寒。更何况,他们要对付的是皇子燕王。”
一提到‘皇子燕王’,沛元帝的脸色瞬间又沉下。
“公公,劳烦把这封信交给皇上,皇上只要看到内容,便会明白一切。”
朱公公立刻把信捧上去,沛元帝皱眉抖开,看到一半就气白了脸,最后直接把信丢到了姜惜月脸上。
姜惜月不明所以,急忙把信纸捡起来,一看顿时也慌了。
“这…”
晋王写给自己的情信,为何会在姜时鸢手里!
“这封信是臣女在姐姐屋里捡到的,臣女看到这封信时心痛极了,却不忍心苛责姐姐,便将信收起来,打算偷偷毁掉,谁知还没来得及,臣女便受了家姐的算计。”
姜时鸢悲伤的抹掉脸上的泪花,仰头看着沛元帝,“臣女实在害怕,害怕回到府里又会受到接二连三的算计,所以只能拿出这封信来,揭穿这一切!”
姜惜月慌乱地开始胡言乱语,“不是,皇上这不是真的,是、是姜时鸢她写来冤枉我的!”
沛元帝冷笑,“这上头还有晋王私章,眼下你竟还敢欺骗朕!”
姜惜月腿软一软,再也说不出话来。
沛元帝指着姜惜月的鼻子怒斥:“反正你有脸做出这种事,便自己当着大家的面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