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
不在话下。
只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她每天早上醒来时,总觉得脸上不干燥不痒,不像以前皮肤总缺水似的。
还有两天关禁闭的处罚就要结束,言汀心里高兴,睡得便比平时晚了些。
晚上月亮高高挂,这几天没下雪,农场工作一切都在正常进行,挖掘机的师傅开垦了大片土地出来,现在很多地方路边都是高高的土堆。
夜色下,偷偷走在小路上的贺有桓被土堆绊倒也不敢发出声音。来到言汀在的地方,拿钥匙轻手轻脚地开门。一片阴影瞬间盖住躺在地板上睡觉的言汀。贺有桓蹲下身,缓缓拿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小盒润肤脂,贺有桓托人去青云农场场部买回来的。挖出一坨冻硬的润肤脂,贺有桓在手心抹匀融化,然后将手心盖在言汀脸上手上脖子上涂抹。
贺有桓脸色正经得像是在审讯犯人,
【这么漂亮好看的脸,冻坏可惜了。】贺有桓心里想道。言汀长得漂亮又不土气,比城里的姑娘气质都好,贺有桓就是图她的好相貌。当初言汀离婚踹了他,他也被大夏天戴着一朵栀子花的言汀迷得移不开眼,每日每夜抢着争着帮言汀干集体活挣工分。
偏偏他自诩知识青年文化人,不肯承认自己就是看上了言汀那漂亮脸蛋好身段。
言汀不肯涂这东西,就想冻坏自己的皮肤,以此来打赌贺有桓舍不得自己这张脸被冻坏。
贺有桓不肯承认自己看脸,所以这几天只能在晚上偷偷摸摸过来给睡着的言汀抹这玩意儿。
给言汀抹了润肤脂,贺有桓轻手轻脚地转身要离开。下一秒,男人被东西砸了后背。
都不用回头,他就知道是言汀砸了他。
言汀今晚睡得迟,迷迷糊糊中被贺有桓涂着润肤脂,早醒来了,一直装睡呢。
“贺场长,我最近翻阅字典的时候学到了一个俗语,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