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查找高廷尉
“咱们是皇上的奴才,不是他解云洲的奴才,快说高廷尉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不然皇上发怒,咱们都要人头不保啊!”
揪住方才说这牢房一年多没住人的东厂侍卫,告密者急的一鼻尖的汗。
“快说啊!”
“疯了吧你!”一把推搡开揪自己衣领的人,被质问的东厂侍卫满脸不忿:“白日说瞎话,我看你是想当官想疯了,这里根本就没关过人!”说完他没好气的走到了一旁。
金甲卫不理会这闹剧,兀自开始挨个牢房查找疑似高廷尉的人。
可是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见,倒是听到了不少污言秽语,有辱骂朝廷的,还有哭天抢地说自己冤的。
耳朵都要被吵聋了。
找了快两个时辰还是一无所获,金甲卫们奉命来领高廷尉可不是奉命要东厂交出高廷尉。
找出了一身火气,最后无奈,金甲卫们待不下去,转身就要走。
告密的东厂侍卫故技重施,又挡在了众人身前,不让他们上楼梯,但是说辞还没想好,一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滚开!”金甲卫首领没好气,用力推开挡路的家伙:“等禀明了皇上,你就等着受罚吧!”
真是好大的胆子,让他们
兄弟们白跑一趟事小,把皇上当候耍事大啊!
金甲卫这些瘟神走了,一名平日里和那告密的侍卫关系还算好的侍卫上前道:“你糊涂啊,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就你的麻雀小腿也敢和猛禽较劲?”
劝告的话还没说两句,那人就被拉走了:“快躲着他走吧,当心他攀咬你!”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绕开了告密者。
他颓丧的蹲在地上,用力拉扯自己得头发,表情狰狞,不甘的喃喃着,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一个时辰后,告密的东厂侍卫被按在东厂门口活生生杖毙了。
“这是拿咱们撒气呢!”
皇上在杀鸡儆猴,给众人看看胆敢欺骗自己的下场。
东厂侍卫们口口相传,这就是背叛厂督的下场。
最后收尸的是那侍卫的家人,他死于皇上的杖责,东厂一概不管,又不是因公牺牲的,抚恤金什么的一文没有。
受到牵连的家人固然可怜,但谁叫那侍卫自己头脑不清醒来着,活该!
解府。
解云洲听到那告密侍卫的下场一点也不意外,“皇上心眼小,他最记恨别人骗他,不过是个奴才,他自然想杀就杀了。”
若不是自己和赵晟同父同母,他早
就对自己动手了。
“兄弟们也都愤恨不已,拖走他的尸体后狠狠冲刷了门口的位置,这种人的血都是黑的!”
提及他,说话的侍卫恶声恶气,愤怒还没消去。
解云洲倒是无所谓,他提笔挥墨画了一副意欢的肖像越看越觉得自己画的传神,十分满意。
“大人,还是您英明啊!”小侍卫又开始拍解云洲马屁。
解云洲不免觉得好笑,他头也不抬:“以后都警醒些,皇上已经起了疑心,当心哪天也和他一样丢了性命!”
这已然算得上是一句警告,说话的侍卫立马正色,语气严肃道:“是,属下一定会尽心办差的。”
这侍卫走后,解云洲停笔,看着已经画好的肖像不甚满意,只画出了意欢的七分美貌,还不到十成呢!
他走出书房,一路奔着后院的偏僻院落走去,这院落临着后街,略有些吵闹,院子也很小,布置简单朴素。
可院子的门口却人两名仆人把守着。
解云洲进了院子后推开正屋的门,径直走到床边,按了一下床边掩藏在床幔后的机关,床板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楼梯来。
解云洲从楼梯入口出点燃了一根火把,一个人慢慢的走了下去。
这楼梯木头的都老了,走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可此间气味却远比东厂诏狱要好的多。
只是一股经年的霉味还是让解云洲打了个喷嚏。
“我只道自己狡兔三窟,几乎挖空了高府地下,没想到厂督不遑多让啊!”
高廷尉盘坐在铺着一层薄薄床垫的木板床上,床位堆着一团薄被子。
昏暗的烛光照亮了高廷尉所待的地方,破旧的木桌子,一把小凳子,甚至角落里还有一个小火炉,一个小瓦罐,此刻火炉已被点燃,瓦罐里不停地冒出水蒸气。
床底下则放着两斤劣质炭,靠近铁栏杆的地方是一口三岁小儿高的小缸,里面装满了水。
最让高廷尉满意的是,解云洲还给了自己一个恭桶,总算不用随地大小便了!
只是这里比东厂诏狱更寂寞,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快被这种孤寂感逼疯了!
“你怎么会想到要从诏狱里把我弄出来,单独关着呢?”还提升了我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