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分心和她说，“本店马上打烊了，你要买什么麻烦快点。”

左柚抱歉的对老板笑笑，“好的，我很快的。”

她绕了一圈了也没看到蛋糕之类的东西，无奈走地回到门口，“老板，有蜡烛吗？”

“没有，现在谁家还用蜡烛啊。”老板也起身准备下班了，走到门口关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之前停电的时候，似乎还有一根用过的蜡烛。

于是叫住了垂头丧气的她，“等一下。”他翻出那根用过的白色蜡烛，还是最原始的通体白色蜡烛。点燃过，旁边粘上了白色融化掉的蜡油，结了一小块，泛着点点黑渍。

他晃了晃，“你要不介意，就这个可以吗？”

左柚哪敢说不行啊，“可以可以。”双手接过，“老板，多少钱啊？”

老板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走，“用过的东西，要什么钱啊。”

“谢谢老板。”左柚不再耽误他下班，赶紧离开。

明明出门还挺顺利的，她原以为她会被卡在迷路上，找不到回去的路。没想到，才刚走到门口，就被门禁拦住了。

保安问她楼层什么的，一问三不知，当然不会放她进去了。

站在门口，吹着冷风，这个点连散步的人都没有。昏黄的路灯，把人的影子照拉得又瘦又长。安静的环境下，偶尔能听见草丛里的猫小声地叫唤着。

傅柏熙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蹲在马路牙子上，本来就不大，缩的更小了。单薄的身子在微风中瑟瑟发抖。

走近看到她脚上踩着夏天的拖鞋，不合脚，五个白嫩的脚趾头在空气中，不安分地乱动着。他皱了皱眉，“下来也不知道穿件外套。”

左柚无视了他的责骂，“有打火机吗？”看清了他穿着真丝睡衣，靠近的时候能闻到沐浴露的清香，是柠檬味的，显然也是刚洗完澡。

还说她呢，自己还不是只穿着睡衣，也没穿外套吗？宽松的睡衣，衬得他身体瘦削，衣摆随风晃荡，每次要吹起一角露出肤色时，又停下回到原处，欲拒还羞，更加诱人。

看了下手机，离12点还有三分钟。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飞快地跑到门卫室，问保安大叔借了打火机，兴冲冲地跑回到刚才的位置。

没有经验，差点被打火机烫到。按了好几次，才成功点燃了蜡烛。

微弱的光芒在寒风中，颤颤巍巍的，随风摇曳着，好在没有熄灭。

左柚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胸前，另一只手试图挡住风的舞动。

“我刚刚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本来想在便利店买蛋糕的，可惜了什么也没买到，就剩这根蜡烛了。”大大的眼睛在烛光下扑闪扑闪的，“还有最后一分钟，咱们生日歌的流程就省了，直接许愿吧。”

傅柏熙一眨不眨地看着左柚，他已经记不清上次过生日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小学？或者幼儿园？或者更小？反正印象里他没有吃过自己的生日蛋糕，也没有人告诉他生日是可以许愿的。

“快点啊！愣着干什么。”左柚手都举酸了，忍不住催促道。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他一字一句道：“希望柚柚这周就能找到工作。”说完就要吹蜡烛。

左柚眼疾手快地后退了一步，命令道：“刚刚那个不算，换一个。”

看着她跳脚的样子，他满目带笑，并不配合，“就它吧。”

左柚还想辩驳。之前还倔强着摇晃的烛光配合的灭了，灭了……

左柚当场气得跳脚，什么破蜡烛，早不灭晚不灭，偏偏关键时刻掉链子。她哭丧着脸，委屈巴巴地说：“讨厌你。”她自己都没察觉，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流露出撒娇的语气。

不过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就蹦蹦跳跳地去还打火机，这么一闹，本来挺冷的，倒是出了一层薄汗。

大清早的，耳边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左柚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等了一阵，它依旧不消停，她才确定昨晚睡前忘记关声音了。

“喂。”半睡半醒，左柚的嗓音沙哑透着浓浓的困意。

“都几点了还在睡。”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结婚第一天就睡懒觉，赶紧起床做早饭。”

“做什么早饭，我又不吃。”左柚不耐烦的耸耸鼻子，就要挂电话。

“昨晚睡得怎么样，柏熙买的房子在哪？”

“嗯？啊？”原本迷糊的脑子突然清醒，她结婚了，现在住的不是自己家哦。赶紧起床开门，确定傅柏熙不在家里，左柚报了小区名字。

左母点点头，“看来条件确实不差，我昨天打电话问过你外婆了，既然你们结婚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像在家里那样任性，人家也挺不容易的，多关心关心他。”

“嗯嗯。”左柚敷衍地点点头，挂断电话去洗漱。

出浴室的时候，正巧碰到傅柏熙，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装，青春活力，脖子上还挂着耳机，一副大学生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