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盗墓行动
血染红,脸色苍白得像是一张白纸,双眼中透出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痛苦。巴德的脚步踉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陈守熹轻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巴德有气无力地说:“不要去找人。不要告诉别人我离开过。”
说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陈守熹回到自己的房间,半睡半醒地待到了早上。她来到巴德的房间门口,隐约听到魔杖制作人均匀的呼吸声。
他在休息。陈守熹想着,没有去打扰他。
陈守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心里乱得很。她不能向任何人求助,也得不到任何信息。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胡思乱想着,直到太阳渐渐升起。
陈守熹拖着惺松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来到厨房,给自己切了一块面包,拿到主厅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巴德的猫头鹰停在了窗外。
陈守熹打开窗户,从它腿上取下了这一天的《预言家日报》。
这份报纸的头版上就是一张带着手铐的亚伯特的照片。
“昨天夜里,两名男巫闯入塞巴斯蒂安·穆迪的穆迪,试图损毁他的坟墓。他们被塞巴斯蒂安的父亲阿拉斯托·穆迪发现后展开了冲突。战斗中,他们使用了包括不可饶恕咒钻心咒在内的多种黑魔法,对穆迪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受害者被送至圣芒戈医院救治,暂未脱离生命危险。
其中一名闯入者亚伯特被后来感到现场的傲罗抓获,现在在阿兹卡班关押并等待接受审判。另一人则在战斗中逃离。
据悉,亚伯特与多名食死徒交好,在十三年前曾经因为参与食死徒的行动被捕,并有过六个月监禁的记录。
当傲罗问及其损毁坟墓的原因时,亚伯特拒绝回答,并多次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魔法部安全事务司司长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他认为,在亚伯特破坏坟墓的背后很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黑魔法阴谋。对于这个案件必须认真审理,力图挖出背后的真凶,在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使用吐真剂...”
巴德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守熹意识到巴德醒了。
她放下报纸,起身去厨房到了一杯水,拿着来到巴德房间的门前,敲了两下门。
巴德咳嗽了两声:“进...进来。”
陈守熹走进他的房间,发现巴德仍然躺在床上,正在挣扎着起身。她把水杯递到巴德身前。巴德接过来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把水杯还给陈守熹,断断续续地说:“绍...绍依...帮我个忙好吗?把魔杖店开起来...像平时你帮我那样...别让人怀疑。拜托了...”
陈守熹沉默着点头。
上午来的客人中并没有很难缠的那种类型,他们也没有对陈守熹接待他们提出质疑——巴德的魔杖店里有一个帮忙的小女孩在翻倒巷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有一个男巫随口问了一句“巴德在哪”,陈守熹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在那边做魔杖。”
到了中午,陈守熹犹豫着是否叫醒巴德,让他吃点儿东西。然而她想想自己生病的时候,并不愿意被人打扰,觉得还是让巴德安静休息比较好。
如果他晚上还没有醒,就必须叫他起来。陈守熹这样对自己说。说不定她还得去找佩特拉,但是巴德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受伤的事...
巴德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多。陈守熹将准备好的午餐送到他的房间里,巴德却只喝了一点儿水。他让陈守熹在一个柜子里找一种魔药给他。
“你需要看医生吗?我可以通知佩特拉...”
“不,不要告诉他——也不要跟哈珀说,如果他来找你的话。我...我没事,喝点儿药就好了。”
晚上,巴德终于恢复了一些。他能够站起来了。陈守熹做好的晚饭他也吃了几口。
第二天,巴德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自己走到魔杖店的门口,拉开帘子,开始营业。他的脸色苍白,动作迟缓,看起来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
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陈守熹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诅咒还是亚伯特的入狱给了他太大的打击。
好几次,他给客人拿魔杖的时候都说错了杖芯。
到了周末,他带着陈守熹来到了欢乐之家——亚伯特被捕之后,巴德已经没有人可以托付陈守熹了。佩特拉安排了一个包间,只有他们三人。巴德坐在佩特拉的对面,一杯一杯地喝酒,什么话也不说。
佩特拉也只是沉默着,一直到巴德喝到酩酊大醉,他才凑到魔杖制作人的耳边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巴德。那些调查的人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好好休息。”
说完之后,他派人将陈守熹和巴德送回了魔杖店。
第二天,在哈珀给陈守熹的信里,他写到了亚伯特被捕的事情:“魔法部的人来找过佩特拉。他们希望他供出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