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比你大三个月呢。”
“笨蛋,我们不是一个年份的!”
两人争执不下,后来经过遥“不收礼物就不是大人”的谬论和冰织的调和,还是接下礼物准备回家再拆。
告别后紧赶慢赶的上了最后一辆车,跑到座位上喘气休息。
行驶起来时已经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夜幕降临,月亮晕白,星星倒是明亮。
遥思考着事情,不怎么说话,十分钟后突然开口,像是做足了准备:“我一直在想羊踢球的意义,很多次在你的背影里我看不出必须要追随的东西,咨询我爆发状态时,也一知半解,所以我在想应该换个说法。不要以家庭为踢球的前提,换个理由吧。”
冰织有些呆愣,却还是问道:“那我换个什么好呢?”
“我在阿一的比赛里跟他说选不中就不许踢了,这是真话。”遥看着像是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的冰织,停顿一下,又缓缓说道。
“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一事无成的话,我不希望我的弟弟为此感到痛苦,而如果他选择别的,我也有足够的能力给他兜底。”
冰织的眼神透露出疑惑。
“所以小羊,你也可以这样。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放弃了足球,哪怕我因为学业问题无法继续成为蓝色监狱的观察员,我也可以站在你身后告诉你没关系。所以在此之前,请以‘我想在遥为我兜底的情况下去尽情踢球吧’类似于这种的理由。”
遥的笑容很灿烂、很温和。她的眼睛告诉冰织,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不含任何理由的支持着自己,只因为‘我’是‘我’,仅此而已。
疑惑转变成惊讶,却在最后看清了月光下的遥,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好哦,我会转变理由,从此以后,冰织羊就是为了洁奈遥而踢球,遥,你可不许抛下我啊。”
面前的少女轻柔坦荡的“嗯”了一声,拿出冰织送给自己的平安御守:“用这个证明,我绝对会永远支持你,羊,请相信我。”
浓重的夜色见证着,唯一一次的放肆变成了冰织走向她的道路,从此以后,我的一切,将有关与你。
我的胜利和荣誉,困难与胆怯都将和你共享,拜托了,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