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您真的有必要在意一下。还是说,您的注意力只在受到媒体关注的,必须要有炫酷球技的队员身上,从而根本忽略了羊的……”
还没说完,衣服感觉到拉扯,冰织的手扯着她的衣服下摆,眼睫垂下,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动作却制止了遥的话。
怔愣间,冰织先生肉眼见的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会对自己说的话反应那么大的同时居然还带着最基本的礼貌。
冰织羊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不愿让她为难,开口向父亲解释:“爸爸,遥是我们的观察员。在她的心里,所有人都在比赛上不可或缺,包括我。她的角度跟爸爸不一样,但是更专业,爸爸毕竟不是这个领域的人,不了解也是正常的,但遥也绝对是正确的。”
儿子第一次讽刺自己不懂足球,可是为了他,自己和妻子通读每一个关于足球的名词,看了他的每场比赛,怎么就变成不专业了呢?
冰织羊看到父亲的眼神,就知道他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就像他只能这么行尸走肉的踢着足球一样。
记不清话题是怎么被带过去的,回过神来,洁夫人已经去叫午餐了。
业务办理的时间比较长,冰织先生要一直待到晚上才能走,本想让羊记得去大阪训练,这是带他出来的要求,假期也不能懈怠。
话出口的那个瞬间,洁家的女儿已经带着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一只母狮子护着自己的小羊,冰织先生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说到一半就突然没了声音。
冰织羊像是已经知道了父亲未尽的话语,也没有提出说吃过午饭再走,只是默默地站起来主动告辞,准备前往大阪训练。
洁父还想挽留,被温言拒绝了。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走出了房间,显得有些落寞孤寂。冰织先生头一次的感觉到茫然。
旁边的少女忽然站起了身,朝着自己的弟弟说道:“下午去调换的话,阿一陪着妈妈去可以吗?”
洁世一像是知道自家姐姐要做什么,他不是傻子,能看出冰织家的情况,只是说了声“好。”
少女点了点头,看到房间里的长辈:“羊既然要去训练的话,我去帮帮他,蓝色监狱的训练一直是我接管的,相对来说比他独自一个人要好很多。”
洁父倒是笑眯眯的同意了,冰织先生找不到自己拒绝的理由,这也是为了羊的足球不是吗?
遥拎起来旁边的红色大衣,提步追了上去。
看到女孩的背影,冰织先生好像知道自家儿子突然提出要去练球,连这都是处心积虑的偶遇啊。
刚到门口,就看见冰织在和母亲说着话,手里还捧着什么东西。
看到了女儿的到来,洁伊世朝她招招手,向她显示手里的物件,围巾和手套,还有两个御守。
“奈奈,小羊把你的东西洗干净归还了哦,还给你和阿一带了平安御守。”
遥的目光转向旁边有些焦躁的冰织,问道:“为什么不直接给我和阿一呢?还要让妈妈转交。”
冰织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她,稍微低着头嗫嚅道:“没…没来得及。”
可他忘了遥的个子比他矮,就算再怎么遮掩也能看出他脸上的不安。
遥不知道他的不安从哪里来,疑问在大脑中盘旋几圈也没得到结果。
最终还是决定说明了来意:“走吧,既然那么努力的话,我也是得看看你的进步吧。”
冰织这下倒是抬起来头,蓝色的眼睛瞪圆,不复之前的沉静,神情惊讶:“啊?!”
没等到他思考出来,遥的妈妈率先递了两个大饭团,对女儿的决策没什么意见:“不要饿着哦,还有记得保暖。”
遥看着妈妈手里的东西,转头问了一句:“你带围巾和手套了吗?”
冰织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出门的时候这些东西刚被扔进洗衣机,那是自己才翻出来的。
下个瞬间,围巾和手套重新放进了自己的手里。
冰织想解释衣服已经够保暖了,而且遥自己也要带,就看见洁阿姨又拿了一套白色的出来。
像是看透了他心里所想,阿姨笑眯眯的解释道:“不用担心,今天白色和奈奈的大衣更配一些,而且冬天的风还是比较冷冽的。”
一时间相顾无言,在洁阿姨长辈一样的关爱中默默带好了可能和自己也不太搭的红色围巾。
遥把御守揣在兜里,潇洒的跟母亲告别,挎着包拉着冰织羊走了。
风中还带着妈妈的“一路顺风”
冰织看着眼前的人,看着离得还不远的民宿妄图挣扎一下:“其实,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遥应该待在屋子里面吃午饭的。”不用跟我一起就着冷风啃着饭团。
遥瞥了他一眼,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言,突然停住。冰织的身体一僵,自己也没发觉的下意识虚握了一下遥的手,带着手套,遥没感觉到。
怔愣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