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替身什么的,最讨厌了
活生生的旁观路人,欢快的做着某种必须和谐掉的活塞运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刘苏有些不自然的转开脑袋,眼角余光却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那个,你的毛驴,是公的是母的?”她有些不确定的指着下面的那头驴胯/下某根可疑的高高翘起的东东。
“是,是公的。”春兰同学早就俏脸飞红,根本就不敢抬头。
阿毛,你这个不要脸的!刘苏的表情瞬间有些扭曲:在这个基情四射的世界,难道不光光是人类,就连动物都难逃这个法则吗?
春兰看着面前这个貌似文弱的少年黑着脸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小刀,吓得一哆嗦:“刘公子,你这是要干嘛?”
“阉了他。”刘苏对着阿毛的方向比划了一下,回答得天经地义。
“刘公子……”春兰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那只是头驴子,不用和它置气吧?”
是,她幼稚了。刘苏眯了眯眼睛,手指微动,一些药粉微不可见的落在阿毛身上。春兰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本来还龙精虎猛的毛驴哀怨的叫了一声,慢慢的滑落,顿时满脸的不可思议:“刘公子,你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上了些药。”刘苏观察了一阵,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然后又摸出一支碳笔,开始疾书,“这种药粉无色无味,但如果沾了一点,哪怕是大罗金仙面对光溜溜的仙女,都要痿掉。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不过我没有做过人体试验,只能用动物来测试效果。毛驴的剂量比人用的剂量应该是多一些,我得做一个记录。”
春兰只觉得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在心里翻滚。下药神马的,明明是件很卑鄙无耻的事情好不好,为什么这个人却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且语气里充满了骄傲?他不敢对刘苏做些什么,只好对着阿毛投去怜悯的目光。
“好了。”刘苏记录完毕,收起纸笔,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要知道,制作毒药之类的,实验是相当重要的,她又不愿意像老头子说的那样,去抓个村民来当药人,只好用动物来代替了。可动物是要花钱买的,所以,每次师兄出去砍柴的时候,都会给她抓一两只兔子啊山鸡啊之类的回来,用驴子这种值钱的动物,还是第一次。
嗯,果然是她研制出来的,完全没有副作用。刘苏又观察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对一旁杵着的春兰同学看法也改善了一些——这可是他家毛驴勇于献身的结果啊。
“天色不早了,你一个人也危险。这样吧,我把你带到下一个城镇,你看如何?”
春兰大喜,连连点头:“谢公子收留!”
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两人一路急行,见不远处一个人家还亮着灯,便去借宿。刘苏要了些水来洗脸,春兰很是负责任的在一旁递毛巾,甚至还要端盆子。
喂,你够了啊!在春兰打算帮她解衣扣的时候,刘苏爆发了:“还不把你自己拾掇拾掇,我这里不需要!”
春兰的一双大眼睛瞬间涌上泪水:“公子,你,你不要我伺候吗?”
“当然不要。”刘苏只觉得头疼,这娃的泪腺怎么如此发达,害得她还要注意不伤害到他那脆弱的小神经,“我从来都没有人伺候的,不习惯。”
“没有关系,很快就会习惯的。”春兰见她似乎并不是厌恶,立刻又燃起了斗志,“你收留了我,我就应该服侍你。”
她要的不是小厮!刘苏摇头叹气。她从来没有和这种人打过交道,完全不理解这种“侍奉人”的思想是如何形成的,只好随便扯个话题:“春兰,你有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没,没有,”春兰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这一身,你不喜欢吗?”
刘苏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套灰布的衣服来递过去:“你这件衣服,布料上乘,还绣了暗纹,太值钱了。我们要赶路,就要做到财不露白,你穿成这样,会不安全的。”尤其是,你的长相还这么的引人注目,简直就是哭着喊着扯着大旗叫“我很弱我很有钱快来抢我啊”这样的话嘛!
春兰连连点头,接过衣服,然后,又开始垂泪。
怎么又哭了啊喂!刘苏已经无力吐槽了:“换个衣服而已,不用搞得这么隆重吧?”
“这,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春兰的安危,我,我只是感动……”春兰同学依旧梨花带雨。
不是吧,这孩子平时都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刘苏少见的一点点同情心冒了个头出来,柔声道:“你今年多大了?还记得家人吗?”
“我,我十九。早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哗啦啦”,刘苏听见了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同情心碎掉的声音。
空调君比自己还要大上三岁,怎么心智却如此不成熟,亏他还是个男人!还是说,在这个世界里,做小受的根本不需要心智这种东西,只需要有菊花就足够了?
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去找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