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
柳姝青只觉的周身一阵燥热,怕娄执发现异常,强装镇定地让其转过身去。
不知怎的,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两年前那晚上的事来,那晚的记忆至今特别清晰,如今想起来她依旧会脸红尴尬。
想起那晚衣衫不整的抱在他上身的样子,以及那宽厚的胸膛与腹肌,她双颊慢慢爬上红晕,一时竟烫的厉害。
她热的厉害,伸手摸了摸了双颊,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令人脸红的画面甩出去。
“你等等,我去洗手。”
说罢她逃似地离开,娄执早便绷直了身子,不敢挪动分毫,如今身后的人仓皇而逃他也不敢回头看。
跑到外头先用冷水洗了把脸来将温,她才开始洗手。
等到冷静了些,她才从屋外回来,此时娄执依僵直这上身的敞腿坐着,那经络分明的双手便这么搭在敞开的两条腿上。
柳姝青此时已冷静了许多,至少没在满脑子想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也是在此时,她才得已好好看娄执身上的伤。
娄执背对着她,她便率先看到了身后的伤。
她方才进来,一眼便看见了背上那道又长又狰狞的疤痕,这疤看得她惊心动魄,是那种看一眼都觉得肉疼的程度。
这道疤不知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可看它鼓起来以及泛红来看,他当时应当伤的很重,从血淋淋的伤口恢复到现在这样,要很长时间。
他肩头还有一处伤,已经结痂,开有的地方还化浓了,隐隐渗出些血来。
白日里柳姝青虽从他身上闻到了药味,可看着他跟没事人似的,还以为他伤的不重。
这会一见才晓得他伤得有多重,看到这些突起的疤和新伤,她呼吸一滞,中莫名发酸。
她想娄执那时一定很痛,军中医疗条件差,也许他还因伤口感染而发过烧……
娄执见她迟迟未开始,期待紧张的心疙瘩一下,心中瞬间有些后悔让柳姝青上药。
那身上的疤不仅吓人,还丑陋,肩上未好全的伤更是恶心,他忽然怕身后的人会嫌自己恶心。
在他看来柳姝青身体很不好,这会忽然担心起她会不会向上次孙意生产那晚一样做噩梦,因见了自己的身躯而做噩梦。
想到这些他心中一阵恐慌,想回头看身后的姑娘是和反应,可又怕看到令他伤心的一幕。
直到最后一双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伤,他放弃了拒绝的念头,贪恋起那指尖的温柔度来。
柳姝青打开药瓶,取了些膏药在指间,小声提醒,“我控制不好力道,若是弄疼了便说出来。”
娄执只嗯了一声,没在说话,柳姝青抿着唇轻抚过他肩头。
“伤得这般重,可去医馆瞧过了?”身后那声音在度响起,方才的担忧都在这关心的话语中打消。
他唇角微微扬起,轻声回道:“瞧过了,已无大碍,过阵子便能痊愈。”
见他说得这般轻松,柳姝青眉头微皱,只觉得他太不能自己身体当回事了。
她俯下身子,先轻轻地在伤口边缘泛红的地方涂抹着,怕自己直接戳到伤口上会更疼,故而先让其适应。
她以前时常受伤,晓得伤口边缘皮肤也会跟着红肿疼痛。
从那双如玉的手触上肩背开始,榻上的人身子便愈发僵硬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感受着那温热的手指在轻轻摩挲自己的肩背,顿时一阵酥麻从那里传遍全身,心头也为之一颤,他忍不住肩头一颤栗。
这力道很轻,可依旧弄的他有些痛,也不知可是那伤口在愈合的缘故。
柳姝青俯下身子,散落在肩头的湿发便尽数落到了前面,有一缕湿发便这么随意落到了娄执的背部,发丝贴在了小麦色的肌肤上,流下的水顺着他的背滑落,弄的他愈发痒了。
那水珠明明是凉的,落到身上非但没能降温反到让他愈发燥热,此时二人离得如此近,近的他们能闻到彼此身上的体香。
女儿家淡淡的馨香萦绕着娄执,他任由柳姝青给自己擦药,双手攥紧下裙悄悄忍着身上的痒。
轻嗅着那股馨香,他喉结微动,只觉得待在这是愈发燥热,身上很快出了层薄汗。
娄执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便是平日里没多少欲望,可哪里经的起她这般触碰。
就在那温热的手指抵上伤口时,他忍不住肩头一阵颤栗,呼吸声渐渐重了。
看着娄执肩头一颤,以及那隐忍的呼吸声,她上药的手一顿,以为是将人弄疼了,她温声提醒:“若是疼便吱一声,莫要忍着。”(此处是在上药,审核员别多想,求求了。)
知娄执不行,她是怎么也不会将其往那方面想的,如今看其不对劲,也只当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喊疼。
对此她也没打算说破,只是将力道放轻了许多,并不自觉地凑近了些为其吹气。
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