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他是什么人
兰司情和青荷跑到主院门口,一脸看热闹的神情往里张望,见到兰司羽好端端地站在院中,还假惺惺地问:“听说姐姐院中来刺客了,姐姐没事吧?”
兰司羽故意恶心她:“有王爷在能有什么事!”
兰司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王爷本来是在馨妃院陪着我呢,听说姐姐这来了刺客方才过来的。”
兰司羽现在满脑袋都是绿茸茸的毛线团子,没有心情理会她言语里的挑衅。
夜宸渊刚回到主院兰司情就迎了上去,温柔又体贴的样子:“王爷您没事吧?刺客抓住了吗?”
夜宸渊眼睛盯着兰司羽,冷冷地回了两个字:“没事。”
兰司情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立刻趁机落井下石:“这刺客要是抓住了一定要好好审审,问他跟姐姐有何仇何怨,竟然要下此毒手。”
夜宸渊没再接话,冷冷地扫了一眼兰司羽,转身往屋内走去。
兰司羽收到指令,硬着头皮跟了进去,关上了门。
夜宸渊坐在椅子上,
夜宸渊没再接话,冷冷地扫了一眼兰司羽,转身往屋内走去。
兰司羽收到指令,硬着头皮跟了进去,关上了门。
夜宸渊坐在贵妃榻上,那边上竟还放着一块男子用的帕子。
什么时候掉的?!
兰司羽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下可真的说不清了啊。
兰司羽用力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夜宸渊黑如锅底的脸,试探地着呢了一句:“你,相信我吗?”
夜宸渊冰冷的眼眸落在她的脸上,咬股绷地死紧:“本王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人就是倌月楼里跟林天抢小倌的那个人,这个林天可以做证。他来是找我给他治病的。”
“什么病不能递贴登门要半夜翻墙跃窗?”
夜宸渊冲她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还发留方帕子做纪念?”
“我当时听得屋顶有人,还出去看了。等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那了。我也吓一跳。”
“穿过王府层层守卫进入王府主院,为的就是过来坐一坐,留方帕子。那可真是清闲透了。”
夜宸渊的声音很温和,就跟在倌月楼时的声线一模一样。
兰司羽想到那天的情形顿时心头一紧,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武力值上的悬殊。
她将手里握了一包药粉,往后退了一步:“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真相。”
“他是什么人?”
“不知道,但推测应该很有钱武功也很高。”
“一个半夜从王妃的房间里出
来,还能出本王的手里逃脱的高手。你说你不认识,你以为本王会信?”
兰司羽也很无语,这世间真是对她太多考验啊。上次跟夜宸渊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现在又多了一层了。
兰司羽咽了咽口水,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怎么样的解释你会比较相信?”
夜宸渊垂眸看她,眼底闪着几分痛色,却极为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问她:“是,他吗?”
兰司羽一脸茫然发:“谁?”
夜宸渊垂下眸子,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喉咙一阵发紧,哑声问:“那个给你写诗的人。”
兰司羽心底猛地窜上一股紧涩感,压着她的心口有些喘不上气。她张了张嘴,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其实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说的话。是吧?”
夜宸渊的气息在刹那间沉重起来:“我试着相信你,可是一次次的事实摆在面前,都是我亲眼所见。你让我怎么相信?”
男人突然出现屋子里时的恐惧和委屈,都不及此刻他的怀疑让人压抑。到底,在这个孤立无援的异世,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兰司羽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捏紧裤腿,苍白的唇角强硬地扯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来:“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眼里
是狗屎。在你的眼里兰司情无论做什么都能被原谅,而我永远都是一个不干不净的淫、娃荡、妇。
今夜那人若是从兰司情的屋子里跑出来,你定然问她是否受伤,有否受到惊吓。她定然在你怀里哭的泣不成声,而你会为无法时刻守着她而自责后悔。
而我无论做什么,不管是跟林天还是楚澜风在一起,你都觉得他们是我有意要寻的下家。更别说半夜还有男人从我房间里出去。
我不怪你,因为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用那种下作的手段嫁给你,让你觉得我就是这种人。但这是过去既定的事实,纵然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
所以,夜宸渊,和离吧,或者给我一封休书也行。我说过你撇开夫妻这层关系,你是值得人尊敬的人。往后军营用得上我兰司羽的医术,我随时效力。你也不必因为有这层关系而时时介怀这些,成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