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突袭之后
到伤害?”我突然想起来纽特被格林德沃电疗的剧情,有点好笑地说到:“没有没有,他们见我没啥威胁就没关注我了。”
会场外的帐篷已经少了很多,留下的帐篷里大多有不能过度转移的伤员,一些医疗师穿梭在各个帐篷间。
纽特将我送到布莱克的帐篷外,又抱起嗅嗅就离开了,我一进门口就被两眼红肿的沃尔布加抱了个满怀。露琪在旁边根本就插不进来,只得叽叽喳喳地描述昨晚的凶险。
布莱克夫妇和维斯托利亚夫妇见我回来了,便赶紧招呼收拾行囊回家。露琪告诉我,德国魔法部怀疑是麻瓜组织了这次袭击事件,因为造成这次会场塌方的是一个叫什么贝尔的麻瓜发明的炸药。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阿尔弗雷德·诺贝尔?”
露琪才不纠结一个麻瓜叫什么名字,她义愤填膺道:“这些邪恶肮脏的麻瓜!他们伤害了汤姆!”
我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里德尔怎么了?”普普通通的炸药还能伤害得了里德尔,鬼才信。
“塌方的观众席包括马尔福家的位置,勇敢的汤姆为救阿布拉克萨斯被掉下来的铁架砸中了。”露琪双手抱头,“阿布拉克萨斯的腿摔断了,汤姆满头是血……哦,不!”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露琪在西子捧心状地描述。一旁的沃尔布加习以为常,拿出食盒里的吃食分给我们。
“话说,”啃了几口鸡腿的露琪才记起来问我,“昨晚你去哪里了,我们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掩饰性地咳了两下,并且摸摸鼻子,“我被文达·罗齐尔抓走了。”露琪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沃尔布加接过话头,“盖勒特·格林德沃身边的文达·罗齐尔?”
见我点头,她们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你竟然逃出来了?为什么文达·罗齐尔会在会场……”
露琪一拍手,“这次会场袭击是格林德沃搞的鬼!”她双手抱胸,“这颗魔法世界的恶瘤!他们竟然对同胞下手!”
沃尔布加:“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嫁祸给麻瓜,引发巫师和麻瓜的战争?可是这样的计划未免也太拙劣了。”
我耸耸肩。放心吧,有老邓头压着,格林德沃翻不出什么大浪。
“本度魁地奇世界杯战况:摩纳哥队以270:190的比分打败荷兰队夺冠。”
“德国阿姆斯特丹魁地奇世界杯会场再现一起袭击事件,众多观赛者受伤。”
夜晚,我合上手里的报纸,捏了捏眉心。睁眼却见面前的桌子上,插在花瓶里的月晕蔷薇四周竟笼罩着一圈幽幽的、如月光的浅蓝色光晕。
原来这才是“月晕”的含义。我抬手抽出一支蔷薇,起身走到露台上往下看。正坐在庭院的木椅上吹口琴的阿尔法德觉察到我的目光,仰头看我。
芙伊拉站在扶栏上打盹,见我过来,便一歪一扭地挪过来钻进我的怀里。
转眼间到了阿布拉克萨斯的生日,诸多魔法世界有名的世家都收到了宴会邀请函,布莱克家和维斯托利亚家也不例外。
这一日布莱克家的人格外忙碌,布莱克夫人在沃尔布加的打扮上费尽心思,我站在旁边干瞪眼。
戴着镶满钻石的银冠、穿着米黄色公主裙的露琪在我面前转了两圈,“娜茨,好看吗?”她化了淡妆,一头银发被扎成麻花辫盘在头上,只垂了些恰到好处的碎发,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我重重点头,拍手道:“美死了!”
露琪闻言,开心地捏着裙摆行了一个端正的礼节。她拉着我坐到梳妆台前,我挣扎着起来,“蛙趣,我不要我不要!”
布莱克夫人一时拿不定主意该让沃尔布加穿哪件礼服,这让沃尔布加得了空配和露琪来钳制我。
在我的不懈反抗下,她们只给我扑了粉底上了腮红,又点了口脂就罢休。布莱克夫人从红木衣柜里拎出一件绿底黑色丝绸长裙递给沃尔布加,又翻出一顶小小的黑色女式羽饰礼帽。
我翻看着服饰全息板面,挑出一件有纱罩的墨色泡泡袖长裙,配套的高跟鞋根底并不是很长,这对我还是蛮友好的。
沃尔布加对我只是简单地扎个马尾很不满,见我执意如此,只好找到自己的一条黑色丝巾将我的马尾缠作丸子,最后留出两条长短不一的丝巾尾。
一切准备就绪,布莱克夫人带着我们走出门,与在马车前等候的布莱克先生轻吻一下,又招呼我们上马车。
白色的飞马拉着我们在天空中飞翔,不出一个小时便到了马尔福庄园。马尔福庄园大极了,简直有两个魁地奇球场那么大。
飞马牵着马车落地,穿过精致的锻铁拱门沿着笔直的石路奔跑。马尔福庄园外围是三圈有专人修剪的绿植墙;中围在东北、东南、西南、西北砌有四个伴有花坛的喷泉,这里豢养了白孔雀、游隼、原麝,还种植了许多上了年份的珍稀植物;内围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宅邸。
宅邸外站了许多为客人拿东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