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分拣工厂(五)
中的会发光的印迹。可惜什么也没有。反而是刘建军被看得发毛,再一次希望自己马上能醒来噩梦。
主管看见坠下去的两人。摆了摆脑袋,:“啧啧啧,没意思,不好玩,再来一局。”
随即又敲响了鼓声。
绒花从第四组传过来,传到第二组,又传到王梅手中,王梅颤颤巍巍扔出去:“不要…不要这东西。”
转了一圈又回到陈雨季手中,陈雨季听着鼓声,也不动了,急得旁边的刘建军连忙拉他的衣服,“小伙子,扔啊!快扔啊!”
陈雨季就是不动,时莱也疑惑地看向他,直到鼓声的敲击有些慢了,陈雨季咧着嘴:“就是现在!”一把将绒花扔到了对面的第4组人手中。
然后,鼓声停了。
陈雨季擦着双手,开口:“不好意思了,我小时候就是玩这种游戏的高手了。”
第四组台板的人握着突如其来的绒花,目瞪口呆。
他们台板上的人是最多的,有七八个,而且基本都是壮汉。谁也不愿意做跳下去那个倒霉蛋,每个人都恶狠狠地瞪着对方,直到其中有一个人没忍住,动起手来,“你下去吧你!”
被推搡的人也不服输,一拳给对方揍过去:“你滚!”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小小的台板因为他们的打斗已经开始有些晃动。上边的倒数数字向0.00靠了过去。
陈雨季和时莱看着,难道又要团灭一波?
就在这危急时刻,里面有个略显瘦弱的人向前,猛地将打斗的两人一齐推了下去。剩下的人虽然震惊他的行为,但更多的还是捡了一条命的侥幸感。
再次平息下来,主管满意地拍手:“不错,就应该这样!”
主管被这个场面逗开心了,拿起喇叭:“好吧,这个游戏我有点腻了,再玩最后一局吧。”
时莱心里一动,再成功躲过这一局就好了。
鼓声适时响起,剩下的三个组如火如荼地传着,这一轮格外的久,时莱都已经记不清自己抛了几次绒花了。直到第二组把绒花抛在空中时,鼓声停了,绒花一瞬间就落在了时莱手中。
遭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在这个点停,这主管分明就是故意的。”时莱没好气地开口。
“好了,你们挑一个跳下去吧。”喇叭里传来那个讨厌的声音。
陈雨季和时莱无奈地对视,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刀具,心里直打怵。一旁的刘建军拉住王梅,脑袋像波浪鼓般摆着:“不跳,我们可不跳。”
时莱扶额,当然不能让你们跳了,那不就等于直接宣告任务失败了吗?
那现在怎么办呢,时莱脑袋一直转溜也想不出别的方法。看到底下的倒数数字亮起,时莱对着陈雨季开口,“陈雨季,加把劲儿,弄碎它。他不是按着这个时间来的吗?我们给它弄怀了,我看他能怎么办。”
时莱说着,拿出怀里的刀一下下往里面插下去,直到那个透明板子碎开。
裸露出来的“0.02”展现在大家眼前。陈雨季咬紧牙关,一拳往下面揍去。时间在“0.01”刻停住了。
时莱屏着气,过了好几秒他们的台板也没有反应,才劫后余生地笑了出来,“管用的啊。”
其他台板上的人和主管显然没有料到,居然还能有这种操作,主管大声吼着:“犯规!你们这是犯规!!”
陈雨季摆了摆刚刚使劲有点流血的手,回答他:“你之前了没有说有啥规则?马后炮?不算数的哈。”
时莱也笑着附和:“就是就是。”
那主管眼看说不过他们,就下令让那两个戴着面罩的黑衣人上场,手动把他们的台板按翻下去。“一个也别想逃!”
两个黑衣人越靠越近,马上就快摸到按下去的按钮了,陈雨季捂着眼睛:“时莱,我不想死啊!!老大!你在哪里啊~”
时莱也害怕,对死都还好,时莱更怕掉下去会承受不住那痛。
台板没有如期而至地翻下去,反而慢慢升起了别的地板,底下的沟壑都消失了一半,陈雨季又惊又喜,还没有等到完全升起来,就一脚跨了过去。
他伸手去拉旁边的刘建军,但一旁的王梅因为太紧张,脚一滑就向后倒过去,刘建军看到,急忙伸出手去拉她,也差点摔下去,在台板边缘摇摇欲坠,这要是掉下去,不也得摔个半死。时莱狠心,一鼓作气,将两人推了上去,自己却因为反推力倒向了后面。
正当时来以为自己要悲惨地落下去时,却反应过来自己牢牢地倒在人的臂弯里。
时莱睁眼,看到是那个戴面具的黑衣人,想都不想就开始挣扎,他来救自己,能有什么好事。
那黑衣人也不恼,反而紧紧地圈住时莱,轻声开口:“别动,是我。否则咱俩都要摔下去了。”
时莱愣住了:“老板???!!!”
原来另一个黑衣人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