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子冷淡又不是性冷淡
接将人抱到了次卧,自己回来将主卧的床收拾干净,该洗的洗,床上换了干净的床单。
等他再次回到次卧的时候,沈易正窝在被子里,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被顺了毛的大橘猫,看的他心都发软,江砚坐在了床边,拨弄了一下沈易额前的碎发,声音带着些磁性的沙哑:
“主卧收拾好了,要不要过去睡。”
说着他还继续帮沈易捏了捏手臂,沈易舒服的直哼哼:
“你是不是之前干过大保健啊?”
江砚垂眼笑着:
“舒服啊?”
沈易眯着眼睛将脑袋陷在软软的枕头上:
“嗯,专业的都堪比技师了。”
江砚挑眉:
“大保健你经常做?”
沈易睁眼: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你没去过啊?”
“实习的时候跟着扫黄大队经常去。”
沈易…
“你脑子里怎么这么肮脏呢?”
说完他就把江砚的手给拍了下去,转过身睡觉了,江砚不知道怎么得罪人了,不敢放肆,从另一边爬上床睡了,睡觉之前嘴角的弧度都是向上弯的。
第二天沈易被爆炒的后遗症开始显露出来一些,不过江砚昨天还是比较温柔的,所以虽然有后遗症但是可以忍耐。
但是让他无法忍耐的是江砚从醒来开始目光总是在他身上的位置停留,一脸的欲言又止,想说又不知道咋说的样子。
沈易忍了一早晨,终于在马上要出门上班的时候喷出了火:
“有屁就放,别一副便秘的样子。”
江砚将早晨给沈易做好的午饭装到饭盒里递给他,眼睛在他身下的位置瞄了一下:
“你,那个,还好吧?”
沈易一把从他手里将盒饭袋子拎过来:
“老子好着呢。”
说完,转身开门就冲了出去,忽略了一抬腿那一瞬间不知名位置传来的异样感,江砚笑了一下,拎起外套跟着他出了门。
沈易一上午坐不是坐,站不是站的,偏偏平常工作时间很少发消息的江砚,今天上午一会儿一个消息。
“今天上午不是在门诊吧?有手术吗?”
“今晚我去接你吧。”
“带你去吃一家私房菜好不好?”
沈易今天上午没有手术,和几个家属谈话确定手术方式之后就一直在办公室,看着叮叮咣咣一直在响的手机,他甚至都能想象的到那边的江砚是个什么表情。
隔了搞半天,沈主任才高冷地回了两个字:
“好吧。”
分局中,林城围着江砚绕了两圈,左踱步右踱步,江砚抬眼:
“你看什么?”
“我看这恋爱中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这衣服板正的,还喷香水儿了?哎呦呦。”
江砚懒得理他:
“林队,案子有进展了吗?”
林城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还真有,我觉得这个案子的突破口还是在伽马-羟丁酸衍生物上面,刘鹏伟那个毒虫我给办了保释,跟着他,一定能挖出来线索。”
江砚这个从来都把加班当成家庭便饭的人,忽然到了下班点儿就准时下班了。
此刻妇产科住院部,周明满脑门子官司地冲进办公室,已经快哭了:
“沈主任,28床情况不好,但是家属和产妇一致要等到30号再剖。”
沈易撂下手里的病历就冲了出去,28床是个35岁的二胎产妇,子宫瘢痕妊娠34周,因为有出血症状入院,沈易当时评估了情况为了避免子宫破裂送进来的第二天就联系终止妊娠。
但是奈何沟通失败,产妇一家迷信有些严重,同意剖腹产,但是必须要到算命先生算好的黄道吉日剖腹产,提前一天都不行。
就这样28床一直在留院观察,在现在这种产妇不能在医院出事儿的大环境下,周明作为管床医生每天恨不得24小时盯在她身上。
沈易到病房的时候今天夜班的值班副主任邹木已经到了,正在苦口婆心地劝产妇做手术,四人间的病房中,28床的老公婆婆都在,此刻老太太很坚决:
“不行,现在不能剖,你们是医生,我们在医院里你们还敢让我儿媳妇出事儿吗?”
沈易进屋听到的就是这句话,瞬间就有点儿上头,尼玛,30号剖他奶奶的能生出个文曲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