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国被卖了
—枫那街—
我正在小摊前挑选碗筷,听见身旁人在闲聊。
“听说了吗?王家那二小姐死了。”
“怎么会,那姑娘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还闹着不要嫁人呢。”
“就是啊,那张大夫艺术那么高超都没给治回来。”
“你说的张大夫是不是那个枸那客栈的老板啊,听说是从那个弋黎国来的,店里的工人也是。”
“啊对对对,就是那个,那张大夫人心地真好,近来这些时间城里的怪病都是他在看,都不知道治好了多少人了,就是可惜好多年轻人都治不好。”
“指不定是那些外头来的人水土不服呢。”
............
我听的出了神,直到摊主叫了我一声:“姑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怎么,这个碗怎么卖。”
“我这都是从城外弄的木头来的,质量可好了,四十文卖你。”
我将钱给了摊主。
—枸那客栈—
我将买的餐具给了禇元,便上楼找嘉鑫去了。
“谢焉嘉鑫。”
“怎么了?”
“你知道我在去买餐具的路上听见什么了吗。”
“梦儿不说我怎么知道。”谢焉嘉鑫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先跟你说,今日我去和老先生抓药的时候老先生告诉我中毒这事是医者必须要知道的事。然后,刚刚我在枫那街听见有人说这枸那客栈的老板是个姓张的大夫,还说外地人中毒而死是因为水土不服,你明白了吗?”我将期许的目光投向谢焉嘉鑫,希望他可以回答出我想要的答案。
“医者知道夹竹桃会使人中毒,但是老板却用夹竹桃来做主题客栈,但是他为什么怎么做呢。”
“反正他害人了,而且人被他治死了,我们应该把他抓起来啊。”我真受不了,这是什么报复社会的心理。
“等等,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
“报复社会有什么动机,天生坏种。”(愤怒jpg.)
谢焉嘉鑫握住我的手:“好啦,不要生气,生气会老的快的,到时候梦儿就不美了。我的意思是,他一个没有背景的大夫,只靠一个人是做不成这种事情的,他背后肯定另有其人,而且我们目前只知道离奇中毒的背后原因,还有税收问题和粮食供应问题没有解决呢,我知晓我们家梦儿心地善良,但冲动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啊。”
梦儿?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叫过我了,他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有点冲动了,这倒显得我才是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了......
“梦儿?你很久没这么叫过了。”
“哪有,难道梦儿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呼?”
“没有,你怎么叫都行。哎呀,话题走偏了,所以你打算怎么继续查。”
“我打听过了,今天晚上从城外来的粮车要经过烨城,就看他们有什么动静了。”
“我还以为你在客栈里什么都不做呢。”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么,老往外面跑。”
晚上,我和谢焉嘉鑫躲在客栈旁的小巷里,却无意间按到箱子里的石头,发现了一扇暗门,听见外面有声音,看上去像是拉粮食的车,便立刻从暗门里进去了。
进来后发现里面躺着约莫有十个人,穿着打扮明显不是当地人,他们看上去好像“死”人一样,但是我摸了一下,都有脉搏,而且症状和陌儿的很像,都还有救,听见门外有声音,谢焉嘉鑫立刻拉着我躺下。
我看见白日里在厨房遇见的那个小厮正在和另一个人将我身边的人都搬走,我趁他们不在时立刻抓了把土灰糊在脸上。
等最后还剩我和谢焉嘉鑫时,那小厮和另一个人说我轻,他一个人来拖就好,先把那个男的搬走。
最后那小厮将我拖走前在我耳旁说了一句:“我只能帮到这了,希望你们可以成功。”
该说不说,这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小车里,还真是难受,而且这车不就是刚刚运粮食的那个车吗,我好像知道粮食是从哪里开始没的了。
车停下时,我往外瞟了一眼,这里是草原和耕地“,只有几户人家,和我们来时路上看到的风景很像,那这里应该就是庆国的边界了,此地大概是未城。
我们被搬下车后,有人给我们在嘴里塞了一颗奇怪的东西,我含在嘴里没有吞下去,过了一会儿,我身旁的那些人都醒了,我见状也装作刚醒来的模样,顺便偷偷摸摸将嘴里东西吐了出来(用衣袖挡着)。
我们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铐,被关进了笼子里。直到自己出现在台上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好家伙,贩卖人口!
这些人真该死啊......
我和谢焉嘉鑫被分在同一笼子里,我看他仍是一副不着急的模样,我懵了,我小声问道:“你怎么没反应啊,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