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车裂株连

年轻的卫鞅穷困潦倒，郁闷至极。

五年之后，卫鞅的敌人淡忘了卫鞅，一切好像都没发生过。而秦惠文王即位，却保留了卫鞅的大部分政策。秦国继续强大，从蛮夷之地变成文明之地，逐渐逐鹿中原。世人都是秦国国君的棋子，没人恨国君，却恨透了卫鞅。现在卫鞅的一点痕迹也沒有了。

直到见到荆王府的秦王，这才得以改变。秦王早些年在外流浪，与年轻的卫鞅的经历相似，两人有共同语言，见面相恨见晚。

今年行走在路上，时常见到乌鸦，乌鸦数量多，飞着叫着让人有些恐惧。今年乌鸦很奇怪，吃腐肉，人肉。吃人肉的乌鸦让人觉得很恐怖，现在各地大规模的战乱加剧，路倒者比比皆是。瘟疫随即发生，现在是春天，温度还低些，要是夏天，那味道简直让人作呕。可想而知，这些路倒者有多惨。路倒者是哪些人？还不是奴隶和庶民，好像他们沒有家人只是猫狗一样，生前被人作贱，死后沟埋路葬。

年轻的卫鞅感叹许久，若有所思。

年轻的卫鞅与荆王府的秦王相谈甚欢。谈经历，谈思想，切磋武艺，充满了乐趣。只是现在农忙，荆王府的人都比较忙，否则聊的更多。

年轻的卫鞅姑且叫卫子，并不是卫鞅的亲人，是卫鞅的朋友，支持者。卫鞅当时被车裂，家人也全部以株连之罪被杀，无一生还。卫子当时身在江湖，又在外地，肺都要气炸了。明明是秦国国君的取舍，让卫鞅背锅也不至于施以极刑！故卫子四处击杀杀害卫鞅的敌人，后来觉得所有王公贵族都是敌人，那这敌人也太多了，根本杀不完，反而要搭上自己的性命。慢慢就放弃了复仇。

荆王府的荆勇、秦王都认为卫子勇气可嘉，卫鞅的主张也有利于一个国家的发展壮大，但太过苛刻。卫子见荆王府政策温和，管制宽松，一派祥和，发展又迅速。渐渐明白实践出真知，非卫鞅一家之言能使国家发展壮大。

荆王府的所有人忙于农耕，恐招待不周，推荐卫子见夜郎国的聂弟，看这夜郎自大的国家如何。聂弟和卫子相互有耳闻对方，欣然接受见面。

聂弟见卫子身体瘦弱且黝黑，目光如炬。卫子见聂弟亭亭玉立，珠圆玉润，面色红润，皮肤白嫩。聂弟养尊处优，日子过得滋润了。将妻子也接过来了，有人侍候着，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聂弟与荆王府想法不同，聂弟在夜郎国为君王，唯我独尊，并不会事事亲力亲为，过得颇为自在。卫子见夜郎国人人安居乐业，怡然自得，百业同时发展，军队每日操练。卫子心里感叹，天下竟有如此人间境地！可见并非法家一家思想能使其强大，只是夜郎国太小，除此之外看不出缺点。

聂弟邀请卫子游历夜郎国，又让歌女作陪卫子，好酒好菜，好不惬意。歌女舞姿百态，扭动的身姿让人着迷。卫子吃好的穿好的，又无复仇的事，在聂弟的热情款待下变成一个普通的幸福的男人。卫子一直浪迹天涯，没有娶妻生子，这几日，居然有了成亲的萌动。卫子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当然也是唇红齿白，面如润玉，生殖欲望满满。然而居无定所，只能偶尔找寡妇和怡红院的姑娘宣泄宣泄，了此滋生的欲望。一直饥饿中度过，渐渐的也不想了，忘记了欲望这种事。

卫子人品不错，聂弟有两位寡嫂，下面有侄子侄女，聂弟欲成就寡嫂大嫂和卫子的好事，就问大嫂和卫子的意见。大嫂羞羞地脸发烫，低头了，默认了。卫子在荆王府见过聂弟大嫂，大嫂模样周正，勤劳正派，便答应了。

乱世婚事从来很简单，聂弟接大嫂和侄女来夜郎国。三间瓦房，两身红色的婚礼服，加上一众简单的生活用品，三桌酒席，两位新人红烛光闪闪中入洞房。婚礼就成了。由于大婚是二婚，习俗不可以张扬，聂弟希望即刻成就二人好事，荆王府的很多人并没受邀请参加聂大嫂婚事，荆勇、秦王、越小蝶又忙又沒受邀，只送来贺礼，没来参加婚礼。孩子也没去夜郎国，在荆王府跟着爷爷奶奶等家人。

洞房花烛夜，卫子反而羞涩多情，哆哆嗦嗦揭开娘子盖头。娘子是少妇，鲜花盛开中，娇艳欲滴，别有风味。夜郎国限制了饮酒，卫子在婚礼上也只饮了五小杯喜酒，身体又清洗了干净，鹿肉牛肉专供新人吃个痛快。酒香、肉香激发了新人的欲望，鹿肉牛肉本身就有激发欲望增加体力的作用。新娘身体内发出一种好闻的体香，屋内又放置了鲜花，鲜花散出出清香，两种香气扑鼻，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

这一夜，屋内屋外清香弥漫，蜡烛闪着红光，时而慢，时而快，看起来那么美。卫子尝到夫妻间的乐趣，第一次搂着新娘子，白嫩光滑的肌肤。卫子解了新娘子仅有的红肚兜之后疯狂了，新娘子的脸有点不那么水嫩，可衣服下面的肌肤是那样嫩，体味又那样好闻。卫子又想到以后日日夜夜可以这样，今天是新婚之夜，他要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初试又想尽力表现自己的威猛，娘子又试过男人，自己要比娘子前夫哥勇猛而无不及。卫子是练武之人，体力一直不错，只是长期以来欲望被压抑了，今夜光着屁股蛋子，尽力征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