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男主死了
夜未央,昼欲迎!
京城的中心,那座巍峨壮观的皇宫前,一排马车井然有序地停靠在高大的红色墙面上投下的阴影中。
随着远方的鸡鸣,马车队伍像长龙一样缓缓驶出深巷,车轮滚动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回荡。
如此场景,在大齐几乎每日都要上演一番,没办法,当初肃清帝就是个勤勉皇帝,景顺帝和正德帝继承其遗志,每日卯时(5-7点)准时开朝,百官可不得寅时(3-5点)就起来。
时辰一到,金銮殿门开。
密密麻麻的官员分文武两列,按照职位高低,从金銮殿两侧鱼贯而入,待百官站定正德帝才头戴金冠,身穿明黄色的龙袍走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拜下,待正德帝稳坐在龙椅之上。
“有事禀奏!”伴随着内侍的一声高呼,早朝的序幕正式拉开。
刘御史闻言,沉稳地出列,一身正气,“陛下,微臣今日要参荣国公治家不严之罪!荣国公身为朝廷重臣,理应以身作则,为百官树立楷模。可近日,荣国公府内宅不宁,传闻纷纷,已然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此等家风,不仅有损荣国公个人的清誉,更玷污了朝廷的颜面。请陛下明察!”
百官闻言视线投向往日荣国公站立的地方,只是空无一人。
正德帝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国公夫人昨夜突然暴毙,荣国公伤心至极,这几日已向内阁告假。”
刘御史一听就明白正德帝不欲追究此事,也没当场将余氏的事说出来。
只是御史指责所在:“国公夫人之死,老臣也深感惋惜。但荣国公内宅不宁,此事已是朝野皆知。陛下,老臣以为,此事不可轻忽。荣国公身居高位,其家事亦关乎朝廷颜面。内宅不宁,恐有伤风化,更可能滋生其他弊端。请陛下严惩,以儆效尤。”
正德帝闻言,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后说道:“刘御史所言有理。既然如此,就罚荣国公三个月俸禄,以示惩戒。希望他能以此为鉴,重整家风。”
正德帝话音刚落,龚阁老的门生姜御史也站了出来。
余尚书闭了闭眼,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喜提正德帝罚的半年俸禄后,又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
若不是因荣国公嫌弃此事丢人,只说余氏暴毙,旁人也不好公然在朝堂上将话讲明,怕是这礼部尚书的位置都要给他撸下来。
好容易说完了此事,另一位紫色官袍的大臣出列,“陛下,绵州知州年岁已高,身体不堪重负,请求致仕告老还乡”
早朝结束后,相熟的官员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不时还传出“荣国公出手还挺快”“余尚书这女儿哎”“永康公主昨日可是发了狠啊!”的言论,或者一些压低声音的笑声。
显然,这事怕是要成为荣国公和余尚书一身的污点了。
两个小厮在门口徘徊,面露难色,相互推脱。
其中一人瞥了眼逐渐明亮的天色,终于下定决心,硬着头皮向屋内喊道:“世子,世子,天都亮了,今日夫人还您还得去看看呢!”
屋内却无半点回应。等待片刻,小厮开始觉得不对劲。
世子向来不是贪睡之人,更何况昨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按世子的性格,理应无法安眠。
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小厮壮着胆子,缓缓推开了房门。
门缝渐渐打开,一股冷风夹杂着异样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厮的目光落在房梁上,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萧沐阳悬挂在房梁之上,脖颈被绳索紧紧缠绕,身体已经僵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世子!”
荣国公府鸡飞狗跳,永康公主府却是岁月静好。
杨亦姝一早来到前院,两位中年书生模样的人已等候在那里。
他们身穿布衣,一位面容清癯,眼神中透着书卷气,胡须飘逸;另一位则体态魁梧,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憨厚。
谢凝竹端坐在上首,简明扼要的表达了自己的诉求:“这故事的梗概由本宫来叙述,两位只需倾听并记下要点,然后用尽两位毕生才能,将这话本子写好写精彩就行。”
二人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称是。
杨亦姝娴静地坐在太师椅上,双眸里闪烁着淡淡的好奇与期待,两位先生有些拘束的正襟危坐,谢凝竹则在一旁娓娓讲述,语调平缓而富有节奏感。
“桂先生写,一名叫张三的秀才,一心只读圣贤书,却屡次在科举中失利,连续六次都未能金榜题名。当他第六次黯然落榜时,心中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竟当场猝死。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惊奇地发现自己已穿越到了百年前的燕朝,成为了一名家世显赫的稚儿”
谢凝竹说得口干舌燥,茯苓递来一杯茶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