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裂
…
可能是修行的原因,师父将近三十却依然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虽然简历上显示师父已经一千三百岁,可师父却坚持自己才三十岁。
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宴会开始时还说着“我就在这儿站着”并且真的站了一上午的李某宁居然和狗太子有说有笑的走了!!!
楚豫凌也是打扮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一整个开屏的花孔雀!
李晚宁同楚豫凌走至人少的地方时楚豫凌停下,将一瓶药给了李晚宁:“看你气色不佳,这个给你。”
李晚宁打开用手指捻了些粉沫:“销魂散?给我这个作甚?”
楚豫凌一震,忙在身上翻了翻,将一个绿瓷瓶塞到李晚宁手中,夺过那瓶药放回袖子里。
楚豫凌尴尬到涨红了脸:“不是,你听我解释,这个那个,这是今早三皇弟给我的!绿瓶子里是安神香,我觉得还,还挺好用的。”
李晚宁抛了抛手中的瓶子,将瓶子收起来:“那就多谢殿下好意啦。”
楚豫凌尴尬到无法形容,李晚宁主动开口道:“再往前也没什么好景了,不如回前面转转?”
“也好。”
李晚宁与楚豫凌算旧识,上次出关时是因为相隔多年未见又不知楚豫凌真实身份才闹了个大乌龙。
二人走回人多的地方时另一人走过来与李晚宁搭话。
那男子虽不丑陋却也算不上干净:“敢问仙尊可是玉宁峰峰主,衡抚仙尊李晚宁?”
“正是。”李晚宁瞥了那人一眼:“阁下何事?”
那人走至李晚宁身边将一个瓶子塞到李晚宁手里,一边摸李晚宁的手一边道:“还望仙尊笑纳。”
李晚宁抽手冷声道:“请自重。”
那人却是甩脸子嚷道:“装什么装!臭婊子还给爷装清高!”
李晚宁看了眼那人腰上的令牌道:“来人,请马公子出去。”永昌伯的侄子,马才。
马才指着李晚宁的鼻子骂道:“看不起我?小爷能看上你这千人枕万人压的臭婊子是你的福气!少给脸不要脸!玉宁峰峰主又如何?”
“啪!”瓶子在马才面前的地上四分五裂,李晚宁压抑着怒火扭着马才的手指“和善”地笑着:“你再说一次。”
“我…我说错了?你昨日才和我朋友在玉宁峰幽会,今日装什么清高?!”马才疼到面部扭驱却依然嘴上不饶人。
本就想来看热闹的人也围了过来,听到眼前的人便是玉宁峰峰主多少有些不敢相信。
那被围观的女子,白衣素雪,发鬓简单,气质长相偏清冷美不可言,离她三丈远都觉得寒意透骨,给人就是一种疏离高贵感,怎么也不相信这冰一样的女子如外界传言般放浪。
李晚宁松开马才的手指轻笑:“昨日我与几位峰主对奕到天明才回了峰,马公子怕是认错了人吧。”
马才急眼道:“就是你,昨晚你还说今天晚上让我去你房里,你……你……你说自己是玉宁峰峰主李晚宁,仰慕我朋友已久所以……”
李晚宁听这话也放心大半,此人并不难对附:“马公子,你再仔细瞧,昨阁儿见的当真是我?”
“昨晚你带着斗笠看不清脸,但我记得你昨晚用的香,是海棠花香!”马才竟真与她说起来,李晚宁又问:“你确定闻到的是海棠花香?”
“别的不敢说,这花香我可是从小就能准确辩别。”马才得意之余又道:“你也说了,那是映月海棠的味道,这可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凌沐阳站在人群前:“这就怪了,是人皆知映月海棠是清苦味中夹杂一股腐臭,花虽美其味却不敢苟同,又何来‘花香’一说?”
清玉也奇怪道:“了解衡抚的人都知道,衡抚身上除了偶有酒味儿以外从未有过香,且衡抚对熏香过敏,又怎会有香味?”
马才一噎,半晌才道:“我还记得!昨天你穿…穿…穿那样一件衣服!”竟是指向了在人群中看戏的楚沐婉。
马才又道:“你昨晚头上带的绢花是白牡丹!”
李晚宁看向楚沐婉,大家都知道,玉衡仙子对牡丹花情有独钟。
楚淋婉立马凄凄哀哀起来,一边拭泪一边道:“我与李峰主无冤无仇,李峰主为何扮作我的模样毁我名声……”
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当真是让人心动。
路人:“我看这事儿啊,八成就是衡抚仙尊看玉衡仙子不顺眼故意栽赃的。”
路人:“我看是玉衡仙子寂寞难耐吧……”
路人:“你们不知道那李晚宁在外面传的有多厉害,我看就是李晚宁陷害玉衡仙子!”
李晚宁皱眉:“我还未发话,你何必赶着承认?”
楚沐婉哭得更伤心:“纵是我得罪了你,你说便是了,又何必……”接着伤心掩面而泣,站在她周围的人也纷纷安慰起她来。
李晚宁无视周围的议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