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大姨妈的第一天，需要洗内裤，黏糊糊的□□分泌物。

卫生间，洗脸池放温水，在内内上涂舒肤佳，反复揉搓，一遍又一遍，直到没有血色。

王姨看见了，买了几包姨妈巾给我。

“这是日用的，那是夜用的，”她指着太阳何月亮印记的姨妈巾给我介绍着。

“谢谢”

在体验到大姨妈，这腹痛难忍，还侧漏。

“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

“大姨妈”

“最后一次月考了，大家注意复习。”

“来姨妈很痛”，他倒是递给我一杯热水。

“没来姨妈挺好的”，嘉鱼吃着冰激凌说道，“周期性子宫内膜，一般四到八天。”

“多喝热水”

“……”，过去道了声谢谢。

前几天刚考完试，后脚就来了试卷。有些人在奋力书写，有人还因为早上被戏弄耿耿于怀。这男的的却有毛病，没事上课就飞来纸条。我不想理，但一直扔过来，很让人生气。

“天天上课也看，下课也看。”

“姐，成绩出来了。”

第三次月考，成绩排名印在公告栏，嘉鱼一眼看出我的名字，“四十二名，何华，语文74数学66英语85政治36历史35物理60化学60地理23生物19分，总分458分。”回教室就被班主任叫住了，办公楼樟树树下，“转之前我看过，以你当时成绩肯定能上的”

“上课也不好好听。”

“何华这是怎么回事？之前500分，现在458，如何上高中？

“那就别上了”

“我知道你因为父母的死而难过，但是人是要向前看。”

“读书是一条出路，是为了有更多选折”

微微一颤，他说的挺对的，一个月换谁都不能安心，特别是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午后的教室，同学都趴在桌子上，而他还在写作业。

“何华，你”

“嗯，就是被叫过去训了。”

“我上不了高中，不过你是为了什么而读书？”

“以后的生活更美好。”

可是我的生活一点都不好，清醒的自甘堕落，自己才是最明白的。只有每周五放学后，去学校外边的小摊，买上一个手抓饼，刚吃上几口，就遇见了他。

“要买一个吗？”

“不了”

咬上一口，火腿肠生菜与番茄酱的融合，几口就没了。少年少女骑着自行车，路过红绿灯，夏日微风吹走少年忧愁，少年还在有声有笑地交谈。

湖畔书屋，扶苏走进去买书，他还没有出来，我走进去一看，他在端详着便签大的笔记。

“你还买不买？我走了。”

前方一个十字路口，“你怎么不走？”

“等你”

叮铃一声，两人一起回到家。王姨就准备好了饭菜，“何华，扶苏可以洗手吃饭。”

别说王姨做的炒菜比学校的菜好吃，夹着几片黄瓜，吃进嘴里，一股清爽。

“你又想过以后怎么办？”

“凉拌，你我注定不是同一路人。”所以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条条大路通罗马，无论是那种决定我都会尊重两位的。”王姨直接打断我两的谈话，给每人夹上一块腊肉。

“不过你想好干什么?”

“我要是去打工，那算的上是童工”，我吃完就上楼了。

一台笔记本电脑，就在代练《南茗学院》。日常就是清体力，肝副本。用这个钱买计算机代码的书，每天代练一个小时，经常上课睡着。

因为周末不用补课，所以能放心学习。屋外风铃叮当作响，树下的扶苏骑着自行车就要走。

“又去城南图书馆。”

“嗯，你不出去走走?”

“还是算了，我很困的。”也就打了个盹，就睡到傍晚。

“中午也没见你下来，来吃饭。”

是伯父伯母打来的，指尖一滑，两人穿着白大褂笑意盈盈道：“看来你们过得很好。”

“项目也要完成了，不出意外在明年就会实施。”

“快过来，全息投影通信出现问题。”

“好的，这就过去了。”

他有些不高兴，好好的时光又被打断了。饭也没吃几口，“你吃饭吧。”

“嗯”，吃了几口米饭，我给他夹几块排骨，“尝尝看。”

“扶苏，你报考的是哪所高中?”

“白鹭洲中学”

“那挺好的，我不去了。”

“何华，考虑一下职校吧。”阿姨递给我一张宣传单，云中中等专业学校。

“公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