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年(下)
真界了,谁承想闹出这事儿,这魔修忒可恨了。”
“我们先研究研究这阵法的布置,一要能起到防御的作用,二要有自动攻击的效果,三最好是能分辨出魔修,以及四重点是又要经济实惠,咱们这儿也没多少资源,阵法布置了还要怕它灵力不够维持不了多久。”
一位修士腰间的木牌闪了几下红光,他左手拿起木牌,将右手两指抵在木牌之上划了一道。
“有三个刚入门的魔修闯入饶府了,但人已经死了,应该是死于哪个前辈之手。”
“还有前辈来这地界的?”
“人家前辈高人做事自然是讲究随心,什么地方去不得。”
“你们两个别贫了,赶紧给我做正事,让绕长老见笑了。”
最终事情是如何解决的左问秋并不清楚,云姨只是告诉了她事情的大概始末。
一个快要筑基的魔修借着功法收了些门徒,他门下的人专门搜罗那些落单的人上贡给这魔修。
左问秋出去郊游那天遇上的那伙强盗是他们雇来的,那魔修还有点偏门的爱好喜欢一些女童,所以那些人才追着左问秋不放,就是想用左问秋向上面讨个好。
说到这里云姨跟文秀姐都一齐向左问秋表示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左问秋,让左问秋做到能文能武,登得厅堂上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眼看穿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也不管左问秋能否学的了,都先一气儿学了再说。
接着谈魔修的事情。
那伙强盗被杀了之后,那魔修就有些气恼了,派了几个门徒来抢人,等人到手了好好折磨一番。那几个门徒也知道有人盯着饶府,他们就找了那几个混混过来闹事,打算趁乱方便劫人。再之后就是修仙界来了几个修士剿灭了那魔修的魔窟,只是那黑铁牌却消失不见了。
当时那块黑铁牌还给天工协会造成了一场混乱,那天一些精通炼器的修士正在研究那块黑铁牌的用途,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触动了哪个机关,一阵黑雾冒了出来,靠得近的修士猝不及防吸了几口进去,当即发了狂,对着人无差别攻击。
等到混乱平息之时,没人关注的黑铁牌已经不见了,无论他们用尽各种手段也推测不出去向。
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放在心上的人也没有几个了,那朵消失在左问秋生活中的春日桃花也没有多少人记得了,甚至左问秋自己也说不上是记得,她已经没有了关于春桃的记忆,但她会记得有过这样一个人。
“文秀姐,我来啦!看我给你送什么好东西来了。”左问秋一手推开关着的房门,自如的在徐文秀家里走到。
找到徐文秀时,她正坐在小凳上给一个妇人打扇,那妇人形容普通穿着普通,人看着也陌生,面色有些苍白,看着像是中暑了。
“文秀姐,你这是干嘛呢,这姐姐你从哪里捡来的?”
“哎呀你来的正好,你送的绿豆汤是吧,来弄一碗给这人喂点。我今天一开门就看到了这人倒在我家门口,瞧着怪可怜的就带了进来。”
“文秀姐你和云姨还天天教育我,要我别轻易相信陌生人呢,你这就捡了个陌生人回来。”左问秋别了徐文秀一句后又正色道,“要不我去找云爷爷来看看这姐姐,别是生了什么大病。”
“这样也好,那你就叫云大夫来给人瞧瞧,我接着给人扇扇风。诶,这日头这么毒,你都不遮一遮,也不怕把脸给晒坏了。”
“好了,我拿你的遮阳帽遮一遮这总行了吧。”
左问秋拿了徐文秀的荷叶遮阳帽戴上,熟门熟路地跑到云爷爷家里。
晒得人直冒汗的骄阳并没有影响到云大夫的日常,他照旧是在自家药圃里侍弄他的宝贝们。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左问秋来了,“问秋来了啊,怎么昨天给你看的草药集有哪里看不懂的要问吗?”
“云爷爷,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儿。文秀姐家有个晕倒的病人,想让你去瞧一瞧。”左问秋拉着云大夫就要走。
“你也不让我掸掸身上的泥,就让我这么过去。你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东西放哪儿你知道的。”
左问秋取了云大夫的药箱,拉着云大夫到了徐文秀家。
云爷爷给那病人瞧了一番之后,看云爷爷面上神情自若的,病人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些小问题,左问秋如此想道。
“问秋,刚好我也教过你如何诊脉,你现在试试看,我看看你学得如何。”
听云大夫如此说话,左问秋只有接过手去,搭在病人的脉上,姿势十分标准,虽然能摸到脉只是摸不清是有什么问题,只能开口说道,“云爷爷后面的我不会了。”
“你当然不会,后面的我还没教呢,你要是会了,我还要奇怪呢。你啊就是天天东学学西学学的像个小大人,也不说多跟同龄的孩子玩,那么多东西一时半会儿的你也学不完,不趁着还小多玩玩可怎么行,偏偏就你愿意学这么多,也有这么些人愿意教。”
“哎呀,云爷爷我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