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幅画
扬起:“好。”
很快,到了晚自习时间。
叶冬梅的晚自习无非就是讲之前留过的语文卷子。
重点班是按照期中或者期末这种大考的班级排名来安排座位,林宴京在班里属于中上,坐的位置稍微靠前一点。
林宴京听着叶冬梅在那里讲阅读题的答案,她手里握着红笔在自己答案的基础上修改。
没有在晚自习之前补上一觉,再加上一下午的课程都不得不让她提起精神。
她的眼神渐渐放空,缓缓地合上了眼,一下一下地“磕起头来”。
林宴京原本还写的板正的字开始歪歪扭扭了起来。
以至于林宴京后来回家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卷子都在怀疑这一串鬼画符是什么意思。
下课铃响了之后,像是戳破了瞌睡虫的鼻涕泡,林宴京的头猛地垂了一下,感觉自己颈椎刺痛一下,她抬起脑袋看着讲台上的时钟。
林宴京站了起来,一边揉着闪了一下的颈椎一边往书包里装着书,然后和以往一样顺着人流往校门口走。
走到一半,她感觉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在震动,看了一眼上面的联系人名称,是远在意大利的母亲。
“宴京。”对面的女人隔着大半个世界地图地图给她打来跨国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