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朵小红花
心啦,丽达不会记恨在心上的,与其关注这些还不如关注关注你家那只……”
她歪头想了想,快活的笑了:“大白熊?”
“咦?”
“哎呦!大家都知道的!”热妮亚一个手掌拍过去,差点把人打的一个趔趄。
“我可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姑娘把心上人形容成熊的!”
“那体格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小姑娘呲牙咧嘴的扭着腰。
“很正常哇,难道是因为体格他才被叫熊的吗?”
“对了,”安德烈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认识的一个同名的安德烈,被人叫做熊的那家伙,他去了勒热夫以后呢,我们被分散开了。”
“怎么样?”她凑上去。
“我记得他在哪个位置。”他从怀里掏掏,掏出一个金属酒盖儿,“我刻在上面了。”
“……啊,这样。”阿桃的眼睛低了下去,心不在焉的走了回去。
“说真的!”索妮亚转了回来,“我们应该都有奖章拿的吧!”
“会有会有!”瓦斯科夫摸摸胡须,“大家都会有!”
“我呢?”少女的手刷地竖起,“我也有嘛?”
“肯定的!”
“嗯!”
————
受到村里人热烈欢迎的女兵们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洗个热澡了。
一只端着水瓢的手伸进浴室。手轻轻一抖,满满的一木瓢水全部倒在烧红的石头上,立时腾起一片浓重的水雾,弥漫了整间屋子,把一切都变成了朦朦胧胧。
雾气中传来劈劈啪啪的拍打声,还有小声□□的声音,似乎颇为痛苦,又好像很享受这种痛苦。是里莎在用桦树叶抽打着嘉尔卡瘦骨嶙峋的身体,帮她松活筋骨。
“我自己来!”见索妮亚手里举着一根粗大的树枝过来,阿桃认命地接过,自己下手好歹还懂一点分寸。
热妮亚循声望去,看到索妮亚看着手掌心发呆的样子,感到好笑:“怎么了?”
“没有。热妮亚,我问你,你为什么说,我最幸福?”
热妮亚闭上眼睛想了一下,说:“你爱了。你并不知道他爱不爱你。这对于恋爱的人已经足够了。你想,你一直在琢磨他会怎么看你。只有两种可能,要不他爱上你了,要不他没爱上你。这重要吗?你爱了,你付出了,你就会把这份感情沉浸在心底,作为永久的享受,用不着因别人的爱与不爱来决定自己的感受。”
“你简直是个哲学家。”索妮亚佩服得五体投地。
“什么?”被蒸到浑身发红的少女好奇,“我们的大诗人喜欢谁?”
“哎呀!那个人好像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
“他叫射击!”
姑娘们滚作了一团。
“看不出来,你的身体还蛮有料的!”有人大声道,“我能摸一下嘛?就一下!”
小姑娘刚准备起哄就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里。
“说我?”她指指自己。然后又比了比附近的几个大胸姑娘。
身材有料这几个字,她可从来没想到能用到自己身上。
“没错!”
“啊!”她吓得花容失色,满地乱窜。
矮木凳上只剩下热妮亚和丽达。
“丽达,我总觉得你人做得太累,身上背着一个沉重的十字架。”热妮亚说。
“我怎么能和你比呢。你总是生活在幸福中,战争给你带来了灾难,可是战争也让你和你爱的人走到了一起。”
“那你是不是就认为,你已经永远失去了爱?”
“你不觉得我早已经是个中性的人了?战争把人的性别抹掉了,最少我不愿意别人把我看成女人。”丽达阴沉地说。
“不,只要战争没有抹掉你的性命,你永远只是个女人。女人就需要爱,女人就需要漂亮,这世界就是因为有了女人,它才美丽,它才发光。”
“我说不过你。”丽达不能不承认热妮亚的话。她抬起头,问热妮亚:“你爱吗?”
“我爱。”热妮亚坚定地说。
“呜哇!”
“嘿!别跑!”阿桃一面跑,一面捂着毛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但是不知不觉之间遭到围堵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打量着她,那裹住毛巾的身体仿佛一块吸引异性的磁铁,动人心魄。这样美貌的姑娘,不知曾有多少男人为之倾倒。
最后她没有地方可以躲了,便去找了木凳上的她们。
“喔!”哪想到这两个人也加入了队伍!
阿桃只能七手八脚的挣扎。
“你们去找其他人好不好?”
“不好!”
她们齐声道。
————
随着敌人的攻势越来越猛,瓦斯科夫听从上级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