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模拟战事，斩首行动

“可以，请上车。”

“那就多谢了。”

“那是我的车，您的车不能开进来。”老狐狸指向自己的越野车：“这是军规，希望您理解。”

张海烟从后座走出，手提生日蛋糕，不确定地问：“这样啊……那请问，这个生日蛋糕能带进去吗？”

“哦，可以，请上车。”

老狐狸载着张海烟进入训练营地，来到指挥室，引她进去，并介绍杜宇的身份：“这位是我们的领袖。”

张海烟谨慎地回应：“我叫张海烟，是叶寸心的母亲。”

“你好。”杜宇看了眼张海烟，她比“烈焰凤凰”时更为年轻，气质出众，身着黑色职业装，显得成熟稳重，初印象颇佳。然而深知张海烟真实身份的杜宇对她并无好感，更别提装模作样地热情，语气平淡道：“我是总教官杜宇，张女士，请进。” &34;我了解。”张海燕神色微变，这样的答复超乎她的预料，她忙解释：“我曾是修士，知晓军中的铁律，特别是特种部队中，规矩更为严苛。这一点我清楚，我支持……但叶寸心已有一个多月未与家人联络，前两日拨通她的灵符，却被挂断，随后便关闭了通讯阵法。身为母亲，我难免担忧女儿是否安好……杜教官，我希望你能体谅一位母亲的心意。我跨越千里从东海城赶来，若非万不得已……还请你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杜宇嘴角轻扬，坚决道：“你也曾身披甲胄，应该明白军规的威严……此处的规定不容许例外，无论身份何等、缘由如何，规矩便是规矩，这是我们必须遵循的。无规矩不方圆，正是此理。若我为你破例，其他家长要求照顾其女，我如何继续统领队伍？我想……你应该懂得我的意思，张女士。”

“我明白，我支持，我全力支持军规和杜教官的职守。”张海燕面色略显尴尬，为难地说：“杜教官，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担忧啊。”

“我理解。”杜宇神情淡漠，公事公办地拒绝了张海燕的请求，“但规矩便是规矩，绝不可违背。不过我可以告知你叶寸心在此的情况……说完后你可在营内参观一番，再至食堂享用一顿饭，之后……你可自行离去。”

张海燕并未放弃，动情地继续说道：“杜教官，你……你不了解我与叶寸心的特殊关系。她的性格极强，从小与我对抗，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她甚至放弃了清华洞府的修行去参军……近来又说不愿再服役，想回去修习，结果她又变了主意，我真是心力交瘁……杜教官，你看。”

“张女士，这与我的职责无关，这是你们母女之间的事情。在此，叶寸心与其他战士一视同仁，没有特殊待遇。”杜宇起身打断，严肃道：“好了，张女士，我有公务。老狐，带张女士去食堂用餐……晚餐后送张女士离开。”

“遵命。”老狐自屋外步入，严肃道：“张女士，请这边走。”

正此时，指挥室的传讯阵盘响起。

“嘟嘟嘟……”

杜宇停下脚步，眉峰微扬，不用猜测也知道来电者是谁，犹豫片刻，他还是接通了，深呼吸后平静道：“喂，我是杜宇。”

话筒中传来一号熟悉的声音，“嘿，杜宇，是我。”

果然如此……

杜宇回应：“首长，有何吩咐。”

一号首长说道：“是这样的，火凤凰特训小队中有一名女兵叫叶寸心，她的母亲来了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张海燕能找到这里，还不是从你口中得知的吗？

杜宇心中暗自腹诽，回答：“是的，她来了，此刻就在我对面。”

“虽是特殊状况，但所有女兵不得与外界接触，但此事不同。既然叶寸心的母亲已经来到特训营地，就安排她们相见一次。”

杜宇思虑片刻，答道：“可首长，这与规定不符。”

一号首长迟疑片刻，答道：“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时我们不得不灵活处理。毕竟，战士的亲人来访，我们不能阻止他们相见……我军虽规矩严明，但我们不是无情之物……叶寸心的母亲多年来与我军在诸多领域合作，对我龙国贡献巨大……不久前汶山大地震，叶寸心的母亲更是无条件提供了巨额援助。这样吧，我也不干预你的任务，时间你自己安排，不影响训练的前提下让他们见一面，执行命令……杜宇，有时我们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杜宇深深吸气，点头道：“是，执行命令。”

张海燕仿佛也猜到了来电者的身份，见杜宇答应，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只要能见到女儿叶寸心，就算万里之遥她也会赶来，即使让她低声下气，她也没有怨言。

杜宇瞥了一眼待命的老狐，“老狐。”

老狐立正：“在。”

杜宇侧目看向张海燕，下令：“安排张女士的居所，然后带她去食堂用餐。”

老狐一怔，答道：“遵命。”

“这，杜教官……”张海燕满脸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