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
几天后,北京某医院。我把目光从电脑上离开,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看向对面的人。看着梁湾笑容灿烂地盯着手机,我摇了摇头,趁其不备一把抽过了她的手机。
我打量了一下照片中的人,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次看上的还有点水平。”梁湾夺回手机,骄傲地抬了抬下巴:“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看上的。”我无奈地笑了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盼望着今天晚上别来什么急诊。
我刚有这一想法,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年轻的护士进来说道:“梁医生,来了一位病人,背上全是刀伤,快去看看吧。”
我看着梁湾认命般放下手机,离开前对我说道:“你昨天晚上都熬那么久了,今天别等我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说完便跟着刚刚那名护士离开了办公室。
我拿起梁湾放在桌子上的镜子一照,吐槽道:“配上这夜色我都能出去吓人了。”想来梁湾今天晚上怕是离不开医院了,也不怕她出什么事,思及此我拿起包慢慢向门外走去。
开车不过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回到了和梁湾一同居住的小屋内。反手打开灯,瞬间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我从冰箱中拿出之前买的速冻饺子,想着梁湾回来若是饿的话至少能省去等它解冻的时间。
我洗去了一身的黏腻感之后时间已接近零点,可之前的倦意却好似消失殆尽了。我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在酒杯和茶具只见犹豫了几下还是拿起了酒杯,无奈道:“大晚上的我竟然有喝茶的想法。”
我坐在窗边,望着渐渐进入沉睡的城市,思绪万千。早几年我便有意将林家的事托付给西洲,七八年之前,当我正式将族长的位置传给他后,便定居在北京,不再过问那一行当的事。
闲下来时找胖哥聊聊天,平常如大多数人一样过着社畜的生活倒也乐得清闲自在,只不过虽有空就去找胖哥,但自从当年一别,倒是再没见过他。
虽然我不打听,但每次和胖哥或是西洲见面时,他们总是有意无意的给我透露出一些消息,我倒也不算一无所知。
想着想着倒也不知道喝了几杯酒,其实我现在也不怎么喝酒,还是茶来的更多一些。就这柜子上的几瓶红酒还是梁湾打着美容养颜的旗号买来的。
酒量长久不练怕是也会消退的,以前常喝酒的我倒是从没像今天一样,几杯下肚之后感觉到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总是看梁湾喝醉之后不舒服的样子,今儿个我倒是也要试试那是个什么感觉。
边想,我便也不控制着量了,左右明天也是休息。渐渐的,我的眼前变的模糊了起来,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开门声,嘟囔着:“湾湾,怎么回来那么早啊?”边问,我边扭头望去。
我使劲眨了眨眼想让自己的视线变的清楚一些。纵然眼前闪着重影,但我也分辨的出那很明显不是梁湾,而是两个男人。但看着朝我走来的那个人,我的大脑并没有告诉我注意危险。
也许我的大脑被酒给灌醉了,也有可能它也认为眼前的人,正是我刚刚心里所想的那个人。但我随即否认地摇了摇头,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我脚步不稳的向前倒去。
几乎就在下一秒,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我,避免了我和大地的亲密接触。我借着腰上的力稳住身体,抬头双手捧住面前人的脸,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可谁知在这之后眼前仿佛转的更加厉害了,对上面前那仍在盯着我的目光,不知怎的心中顿时有了脾气,捧住他脸的双手往后一伸,用力将他的脑袋往下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小。
我闭上眼的同时唇上传来了柔软的感觉,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到对方明显的诧异,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圈在我腰上的双手渐渐收紧。
可我在此时却突然推了他一下,想将他的脸推开,可是面前的人恐怕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左手依旧圈着我的腰,右手按到了我的后脖处,把我好不容易分开的距离又压缩了回去。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其他,我感觉到我的腿不受控制的开始发软,幸亏依靠着腰上的手还能勉强站稳。
过了一会,当我感觉到呼吸变得困难时面前的人才放开了我,右手整理了一下我有些凌乱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我像是赌气一样把脸埋进了他胸前的衣服里,听着胸腔里传来的有力量的心跳声,撒娇般地说道:“胡子,扎人。”
在我意识模糊之时,我感觉到头上传来熟悉的感觉,一声无奈的叹息似乎带着笑意:“你这丫头啊。”
其实等一开始那昏昏沉沉的劲过去后我的酒劲也散了许多,但我仍然死死地闭着眼,感觉到吴邪把我抱了起来,内心不合时宜地想着:“好像手上的肌肉变得紧实了…”边想我一边继续装死。
直到被人轻轻地放在床上后我依然保持着自己已经喝醉了的人设,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身上被人盖上了被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