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护肤品也可能添加。所以书杳大概能确定,她并不是一开始就对这种东西过敏,很有可能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了后天性过敏。
自从得知了自己过敏之后,书杳也很久没有碰过一些香水了,只有自己亲手做的才会用用,好在平常使用的机会也不多就是了。
不知道车具体开了多久,书杳原本浑身无力呼吸困难的情况有所好转,体力也慢慢恢复。
被摘了助听器之后,所有的声音都自动缩小,她只能感觉到风声在斜前方呼啸,那对男女后面渐渐静了声,没有听到讲话。
不过中途,男的停了一次车,还点起了烟。
书杳一直以来格外讨厌抽烟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她小时候呼吸道不怎么好,闻到烟味就有一种呼吸不过来,即将窒息的难受。
风带着烟味直往她鼻子里灌,车上的一段路可以说是倍感煎熬,几次试图憋起憋到快出端倪,喉咙鼻子都痒的出奇,却也只能硬生生憋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缓缓停下。她听到了几条狗疯狂的吠声,男人大概没什么耐心,把车喇叭按的直响。
半晌,才响起了金属摩擦地面发生的咯吱声,笨重沉厚,车也再次行驶。
她身侧的门被打开,开门的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拽她,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片布条,缠在了她眼睛上。
耳边依旧是两人一来一回的打趣声。
“启哥你是真的牛,从哪里搞来的?”
“这不得准备充分点?万一她醒了把咱们认出来怎么办?”
“哦我靠……”男声顿了顿,书杳即使被蒙着眼,也能感受到一阵令人不适的打量,“她不会醒了吧?”
书杳下意识紧张,垂在身侧的手微蜷了一下,好在他们并没有注意到。
女声格外自信:“不可能好吧,她芒果过敏贼严重,我们学校之前组织一次活动,里面有一个小蛋糕里面夹了芒果,她不知道,吃了一口直接进医院了。我就是突然想到,给她涂了点,她这会儿估计难受着呢,有没有意识都不好讲。”
男声严肃了点:“你悠着点,我可没想陪你玩出人命。”
“怎么可能?”女声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心虚地收敛了声音,“我就是想教训她一下而已……”
“走走走。”
书杳胳膊被人拽住,身后的手也在推她,踉跄着下了车。片刻,拽着她的人松了手,而她被顺势甩到一张沙发上。
沙发是布的,手掌还没好,磨蹭上去火辣辣一阵疼。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女声又响起,怀疑的开口:“启哥,她好像真醒了?”
书杳眼睛上的布条被摘下。
女声弱弱的问:“不是啊启哥,你就这么摘下来,刚刚绑着干嘛?”
男声理直气壮:“哦忘了,随便吧。”
沙发脚边被人踹了一下,男声粗鲁开口:“醒醒。”
书杳意识清晰后就一直在想对策,但她偷偷用胳膊蹭过口袋,手机并不在自己身上。力气倒是恢复了些,但经过方闻信那一遭之后,她很担忧自己到底能不能胜过一个男性。
从前爸爸和哥哥教她防身术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危险确实无处不在,有时候压根防不胜防。以前她大多都是对着沙袋练,和教练姐姐试练的时候,往往接几招都费劲,这种情况下,书杳不敢去赌那个万一。
可现在,她一时间竟然也想不出除了自救以外的第二个方法。
和他们协商?
可…刘婷应该很讨厌她吧?
她真的会愿意听吗?
书杳早就从她的三言两语,以及说话方式中判断出了她是谁,而且刘婷有一些咬字习惯很有特点,即使过了半年,书杳也还能回忆起。
更让她确定的,是刘婷摘掉她助听器的行为,和刚刚那一大段说她芒果过敏的情况。刘婷之所以那么清楚,就是因为,那时候她严重过敏的时候,她就在旁边。
男人还在试图叫她,清醒之后就算再怎么装,迟早也会露出破绽。书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睁开眼。
两张脸映入眼帘。
果不其然,是刘婷,以及之前带着她来找过书杳麻烦,但被沈周懿挡回去了的赵…鹏启,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房间很小,有点像那种毛坯房,但有基本的家具配置。书杳坐在一张垫了蕾丝布的沙发上,隔几步之遥就是一张铁架子床,床单被罩是很有年代感的大红色带海棠花。
刘婷就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挑眉看她:“呦?不装了?”
书杳深吸了一口气:“刘婷,你想做什么?”
“哎呦,你居然还记得我这么个路人甲啊?我真是好感动啊!”刘婷瘪了瘪嘴,做出一副感动到快哭了的表情,“yue——真恶心!”
书杳没被她三言两语影响,就这么看着她。
刘婷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