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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睁了好几次眼皮,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软得抬不起来。她清心寡欲好几年,一朝放纵,差点提不上气。沈清央在闹铃声中醒来。
人又重新躺了回去。
静谧黑暗的卧室,脑中闪过昨晚零星破碎的片段。
低头看到手腕上残留的红痕,身上恐怕更多,缓了片刻掀开被子下床,步伐都透着疲倦。
米白睡裙自然滑落,沈清央走出去,露天阳台上有人在打电话,烟味随风飘进来,很淡。
她喉咙干哑得厉害,于是自己去找水喝,温水润嗓,再回头看到徐行知挂了电话,倚着栏杆远远凝视她沈清央走过去,“要喝水吗?”
晨光铺在她身上,黑发白肤,颈间红痕像雪地中绽开的红痕。
徐行知摁了烟,低头捧着她的脸吻下,烟味闯进来,连带着卷走了她唇齿间的湿润。
杯中水微晃,沈清央唔了声,含混问:“我用了你的杯子,介意吗?”
“不介意。
她点头。
他吻到深处,退出来:“去上班吗?”
“别去了。"
沈清央弯眸露出一个纯粹的笑:
“我请假耽误的是你们收购案的进度。”
“那就耽误吧。”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一夜混乱之后徐行知的动作要温柔许多,手指耐心地抵进去,薄唇自上至下,含吻她最柔软的
的地方。
沈清央在厮磨中煎熬,神智靡靡,忍不住绵声念他的名字。
男人衔住她的唇,舌尖递入湿腻,死死按住她的手,送她最极致的痛快与痛苦。
沈清央在汗与泪中沉沉睡去。
昨晚本就没睡多久,窗帘遮住日光让人分不清昼夜,她醒来时摸到手机,屏幕亮光显示下午四点。徐行知人已经不在,床头柜上留了字条,告诉她浴室有新的洗漱包。
饥肠辘辘地洗漱完,沈清央叫了个外卖,吃完她收拾干净,尽力让徐行知的空间保持原模原样的干净。昨天穿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放在床尾,她换好,在手机上问徐行知去了哪里。
他回复公司。
想到他昨晚说的那些话,沈清央推开门准备走人的手一顿,回头瞧了眼天色,试探性询问:[我过去找你?]一路顺畅不堵车,到维斯时还没到他们的下班时间。沈清央在楼下咖啡店点了杯咖啡等着,弥补昨天没喝到的遗憾。她端着杯子边喝边用手机看工作文件,耳边忽然听见
一声惊呼,紧接着是陶瓷噼里啪啦砸到地上的声音。
抬头看过去,原来是一个穿着优雅的女人不小心撞倒了杯架,上面陈设的马克杯掉下来碎了一地。店员着急忙慌赶过来,脸色都白了。
女人淡定从钱包中掏出一张卡,语气并未闻几分歉意:
“抱歉,是我不小心,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一桩小意外,沈清央看了一眼,正准备收回视线时,那女人落座她斜对面的沙发,姿态曼妙。
棕色波浪长发,明艳动人的美貌,比之从前,她身上那股懒散的高傲感更重。
江影摘下墨镜,狭长眼尾瞥过来,看到她,红唇微挑算打招呼。
沈清央慢慢搅了搅手里的咖啡。
不知是否是她想得太多,总觉得江影的眼神有几分莫名的挑衅感。
同初中高中至大学,甚至她也去了斯坦福念书。
江影是她所知的徐行知唯一一个女性朋友
沈清央第一次见她是徐行知毕业那年的暑假,她在他毕业旅行的同
沈清央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心不在焉地喝了口咖啡。
等了没多久,徐行知发信息叫她出来。
车在咖啡店外停着,沈清央上了车,徐行知视线扫过
过她空空如也的手腕,顿了一下才问:“手链怎么不戴了?”
“什么?”
沈清央这才发觉,低头寻找,车里没有。她仔细回忆,很轻地抿唇:“可能是掉在你家了。”
“回去再找吧。”徐行知收回视线。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你去哪儿?”
沈清央明显愣了下,脱口而出:“你去哪儿?”
“和陈泊约了吃饭。
他偏头问:“你去吗?”
她点点头。
徐行知没再多说什么,转了方向盘将车开出去。
到地方才发现陈泊也带了米米一起,见到沈清央,陈泊依旧笑着打趣:
“沈小姐好久不见,没想到还能再见。
米米跟陈泊亲昵地牵着手,喜出望外地喊了一声“清央姐”
他们俩是颇为外放的性格,倒衬得徐行知和沈清央话少。吃饭时米米凑
来感谢沈清央,
说自己听她意见签了另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