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为难我
董卓本以为在家乡的官场,人人都会豁达大度,真诚相待。可当他来到京都,才发现这里的水太深了,官场的黑暗让他感到无法适应。每个人都似乎戴着面具,表面上笑容可掬,背地里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自己心中原本的理想和抱负在这个现实面前变得如此渺小,心中的热情也逐渐被熄灭。
董旻和董越无奈回凉州筹钱,而董卓却心急,因为羽林选拔快要结束,自己如果不能贿赂好宦官,这个宦官绝对不会让自己晋级,哪怕自己天下无敌武力第一,在他们眼中只有利益,而没有大局。
又过了十几日,宦官来催促董卓,并且告知董卓,羽林郎选拔的一百二十七都到位了,但今年选一百二十八人,留出一个空位等待董卓。
“董卓,本官对汝已经很好了,尔还是快快准备吧,不然那些盯着这个位置的人…”
“大人,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家人已经筹集好钱在来的路上了!”
董卓从没低声下气,今日却对着一个阉人卑躬屈膝,因为他明白自己一旦失去这次机会,以后再难遇到。
“好…董卓,本官就给汝三日,三日后如不能上交,那本官只能将这个位置让他人了!”
“一定,大人放心!”
董卓看到宦官一脸小人得志,心中怒火焚烧,宦官走后,董卓才将怒火发泄出来,将房间的东西砸的七零八落,店家听到后跑来查看,气愤辱骂董卓,董卓直接一手掐住他脖子道:“老子受阉人之气不说,还能受汝之辱乎?”
“咳咳,你…放手!”
董卓一手将他甩在一旁,扔下一些钱财,出了驿馆来到一酒馆喝起闷酒,突然看到旁边桌子二人不断看向自己。
董卓注视着眼前的两人,他们的目光独特,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意识到,这两个人和自己一样,都是前来担任羽林郎的。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准备好面对未来的挑战。
这两个人身材魁梧,英姿飒爽。他们的穿着整洁而干练,身上散发着一种自信和果敢,岁数也和自己差不多。董卓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实力和潜力,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其中一人,面容冷峻,眼神如鹰般锐利。他的坐姿笔直,身姿挺拔,透露出一种锋芒。另一人则显得更加沉稳,他的目光深邃而内敛,但董卓预感此人武力不低,故意隐藏实力。
董卓与他们对视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在这个充满竞争的环境中,只有拥有独特目光和实力的人才能脱颖而出。而这两个人,无疑给了他一种强烈的竞争感。
在这一瞬间,董卓决定要更加努力,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和能力。他相信,在与这两个出色的羽林郎共同奋斗的过程中,他将不断成长和进步。
“二位兄台,可有兴趣一起喝一杯?”
董卓一双大环眼睛盯着对方,他左手端着酒杯,右手食指指向前方,醉醺醺地呼喊着。坐在他对面的二人,一位是英俊潇洒的青年,他剑眉星目,神情冷峻;另一位是男子,他面带微笑,气质沉稳。听到董卓的呼喊,那青年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而沉稳男子则依旧面带微笑,轻轻摇了摇头。董卓见二人毫无反应,便起身晃晃悠悠地朝他们走去,继续邀请他们共饮。
年轻人看到董卓走了过来,立马有些不自在,手握紧一杆长枪,而旁边的那名男子按住年轻人肩膀摇头,董卓看二人都很谨慎,笑呵呵道:“二位莫惊慌,吾别无它意,只想与二位交个朋友!”
沉稳男子才拱手道:“哦,是我失察以为兄台喝多了,既然如此,吾先干为敬!”
“哈哈…哈哈!兄台痛快,在下西凉董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在下并州李彦,旁边这位乃是我师弟童渊!”
董卓虽没有听过二人名字,但知道二人并不是一般人,练武的气息能预感到二人武力并不在自己之下。
“哦…看二位如此装束莫不是竞选羽林郎的?”
那名干练的年轻人皱眉道:“是又怎么样,汝难道也是竞选羽林郎的?”
董卓笑了笑道:“不错!”
李彦笑了笑:“我二人已经入选羽林郎,不知兄台可入选?”
董卓听到瞬间心里不舒服,此二人都入选了,自己何故被人为难,人比人气死人,何故这样不公平。
“实不相瞒,一言难尽!”
李彦见他叹气也没有说什么,而童渊冷笑道:“羽林郎选拔乃天下武力佼佼者,尔通不过也实属正常!”
董卓听他的话带有嘲讽之意,心中不免有些生气,但还是忍下来苦笑道:“是啊,看来羽林郎与我无缘!”
李彦安慰道:“兄台不必气垒,汝能通过羽林军选拔放眼天下已经很了不起了,只是这羽林郎只有一百二十七位名额,汝虽落选,但再泱泱大汉汝也算佼佼者了!”
董卓无奈点点头,自己喝起了闷酒,二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