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凶手?
韩越缓缓离开,留下县令许容沉思,这时幕僚姚岑看到韩越离开,疑惑道:“此人是谁,莫非大人又招募了幕僚?”
县令许容对着暗处道:“汝去盯着此人,看看此人和谁有过接触!”
“是!”
韩越离开县衙回到驿馆,见董卓和吴江都在,韩越问道:“你二人可有何发现?”
董卓摇头叹气,吴江道:“我见过那人了,那人说裴捡的小妾就在西街阁楼里,可那人太过谨慎,不愿告诉我他名,吾觉的此人所知甚多!”
韩越点点头道:“此人可能知晓首阳的一些事,怕惹祸上身但又想让我们知道些,吾猜测他和案件的事有关联!”
董卓问道:“我们下一步如何?”
“吾今日已经去见过县令大人了,县令大人此人并不简单,我故意在他那里扇风,就是让他有所动作,他只要对县里有所动作,其他官员必坐不住,到时幕后黑手会露出马脚!”
董卓冷笑:“韩先生可真胆大,县令哪里都敢算计!”
董卓又疑问道:“上次在黄庄,武大人领兵突然到访,莫不也是韩先生之杰作?”
韩越捋捋胡须笑了笑没有说话。
吴江佩服道:“韩先生神机妙算,真乃神人也!”
韩越道:“我们不可掉以轻心,我想我回来时县令大人必派人跟踪!”
吴江有些惊慌小声道:“不会吧,这我们的计划不就都被知道了?”
董卓警觉起来道:“韩先生这是为何?”
韩越看看董卓小声道:“吾就是要他知道!”
董卓纳闷,吴江急道:“万一那县令是幕后黑手,我们不是…”
韩越哈哈一笑摇头:“县令是凉州士族派过来的,他不可能去自毁前途做这等无耻之事,对他没有实质的利益!”
董卓和吴江不懂,韩越又道:“士族那些人只是想培养一个他们人控制地方的势力来抗衡外戚和宦官的势力,如县令能破获案件整顿官场,比升迁更高的位置,而不是屈居一个小小的县城,而此案对我们百姓来说人心惶惶,会导致地方不安宁,朝廷会责怪,可对他们这些人说却是相反,这正是立功的机会!”
吴江摇摇头还是不懂,董卓道:“吾不管他们如何争权夺利,我只想对百姓做些好事!”
韩越点点头道:“汝之言只是普通人的想法,要真想为百姓做事,那就的登上高位才能做的更多更大!”
董卓和吴江都明白大道理,但岂是那么好做的。
深夜,县衙内堂,县令问道:“怎么样?”
“那人和之前囚犯董卓认识,还有其中一人都住在驿馆!”
“董卓?”
县令思考一番念着董卓名字,又道:“还有没有个别人来往?”
“目前没有,我到时只偷听他们说只想为百姓做些事,不管别人争权夺利!”
“看来本官是虚惊一场,汝继续盯着他们,如果他们见县内任何官员都要及时回复!”
“是!”
次日,县令召集众官到场,县令开口道:“今日连发生盗窃案,令史裴捡也死在其中,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凶手,龚县尉汝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龚雄脸色难看道:“大人,先前抓的嫌犯董卓,今又出飞贼,汝断定他们一定是同伙故意为之,误导我们去放董卓,大人当日不该放啊!”
县令恼火道:“汝身为县尉掌管一县治安,今飞贼屡屡出现,汝一点线索都没有,今番是要责怪本官不成?”
龚雄一肚火气,但还是压住拱手:“下官不敢!”
县令又道:“刘尉史,汝的上司与人同谋反叛,汝查的如何?”
“暂无眉目,除了一帛书信和龚县尉的话,并无其他线索!”
龚雄大怒伸手指着他道:“刘远,汝无能几日都查不出,今番怪到我头上,汝莫不说吾陷害他们不成?”
县令道:“龚县尉,此乃大堂汝脾气该收敛下吧!”
龚雄气愤道:“吾只是一县尉,只管抓捕盗贼维护治安,王渊与武长峰是否叛国,汝已经将证据给了大人,至于大人如何定夺大人自便!”
说完龚雄拂袖而去,众人都惊讶沉默看着县令,县丞怒道:“大人,这龚雄也太放肆了,竟然大堂之上如此无礼!”
丞史也道:“就是,他完全没有把大人放在眼里!”
县令一肚子火气退堂回到内堂,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大怒道:“龚雄如此无礼,屡屡驳本官面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还请大人息怒,龚雄在首阳十余年根深蒂固,且又掌握城内士兵五百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县里官员大部分与之不和!”
说话者正是姚岑,县令又道:“本官乃堂堂县令,就算他对县内有功劳又如何,本官罢了他兵权,难道他还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