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家回陇西
“兄长教训极是,吾愿听兄长练武,不生报仇之念就是!”
董孟高叹气道:“弟莫怪兄语重,练武需循序渐进,一步步来,只有功底深厚再学习任何武艺都手到擒来!”
“吾明白了,兄长就说该如何开始?”
“二弟先扎马步,下盘要稳,父亲说过下盘稳如泰山,如遇敌手让自己不易摔倒!”
董卓点了点头扎马步,一动不动,而他大哥董孟高在旁边指点,温叔看到俩孩子消停也是欣慰的笑了笑,不一会给二人送上食物和水,就这样每日一练,日复一日,接连两个多月过去了。
一日,董君雅回来,看到董卓扎马步,旁边董擢指点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进了内堂洗漱一番后,招来温叔问道:“两个孩子这些时日可有闯祸?”
“没有,二位公子这两月天天练武,老奴看在心里!”
董君雅点点头道:“走,去看看他们!”
二人出了内堂,看到董卓俩兄弟练着交流着,这时董君雅哼了一声道:“孟高仲颖过来!”
二人听到跑到董君雅跟前喊着:“父亲!”
“孟高教汝弟何技?”
“父亲大人,孩儿只教仲颖基本扎马步,因父亲说过练武应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不然会适得其反,所以孩儿先让弟弟先扎马步!”
董君雅点点头又看向董卓问道:“仲颖,这段时间练的如何?”
“孩儿不知!”
董君雅脸色一沉道:“如何不知?”
“孩儿真不知如何与父亲说,只是不知这扎马步要练到几时,孩儿现在只觉得实在简单,想学习更多的武艺!”
董君雅哼一声道:“基本功不深,练再多武艺也是白练,从今日起孟高给他头上放一碗水,若洒出一滴水,便替为父打他一棍!”
董孟高无奈看了看董卓回道:“是父亲!”
董君雅还是不放心又道:“老温,从今日起汝监督他二人,要有徇私舞弊,尔等一起受罚!”
“是家主!”
说完话的董君雅甩袖离去,老温无奈叹气到水房提了一桶水,又取一只碗盛满水,叹气道:“仲颖你先扎好吧!”
董卓无奈继续扎好马步,温叔将盛满水的碗轻轻放在董卓头上,董卓支撑着,不到半刻感觉脖子酸痛,一动不小心将碗掉在地上,温叔和董擢一看对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
“大哥,温叔,怪我不小心,汝等不必留情,尽管责罚我,温叔就劳烦您再取一只碗!”
董孟高无奈找到一根细棍,向董卓屁股一棍,董卓忍住疼痛不叫,温叔又放一碗水在头顶,不一会又掉了下来,周而复始,董卓不知挨了多少棍,天色已晚,温叔继续给董卓敷药。
几日过去后,董君雅垂头丧气回来进了内堂,众人不知何事,温叔泡好一盏茶道:“家主何事忧虑?”
“唉…看来这次老夫真的该回去了!”
“回去?”
“老夫已经提交印绶辞职也…”
“什么,家主真甘心乎?”
“不甘心又如何,这里毕竟不是吾等容身之所啊,久待此必有横祸!”
温叔叹口气道:“家主正值壮年,此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董君雅叹气摆摆手道:“回来干嘛,回来受辱乎?吾愧对列祖列宗啊!”
温叔本想再劝,但心中一想,家主言尽于此再劝无意,只能闭口不言,董君雅叹气又问道:“汝去收拾打理,不日我等就搬离此地回陇西!”
“是…”
温叔退下,董君雅满脸憔悴,向祠堂走去。
温叔出来连连摇头叹气,董孟高问道:“温叔为何如此,莫不是父亲怪我等?”
温叔叹气道:“非也,乃是家主辞去官职要回乡也!”
“啊…父亲为何做如此决定?”
旁边扎马步的董卓听到片语,道:“回乡多好,吾早不想在这鸟地待了!”
“弟休要胡说!”
温叔摆手道:“我也劝过,家主心意已决,让收拾打理不日就走,我先去忙了!”
“温叔我去帮你吧!”
温叔点了点头,二人离去,董卓自己扎马步实在无聊,取下头顶一碗水扔在一旁桶里,向内堂跑去。
“母亲…母亲!”
在内堂的池氏听道:“仲颖今日又偷懒,不去练功跑这里干嘛,不怕你父亲再责怪乎?”
池氏旁边一小男孩坐在地上玩耍,正是董卓之弟董旻,董卓过去抱住弟弟逗他玩,又言道:“听温叔说父亲辞官要回乡!”
池氏叹气道:“回去也好,也比这里看人鼻息瞧人脸色的好!”
“母亲说的极是!”
“这几日你父亲心情烦闷,你切记不可再惹他生气,不然娘也护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