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竹林外的小溪

竹林中，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只猪上分别乘着两老人两小孩，微风起，竹叶落，悲歌起，离别常有之。

竹林外有小溪一条，水澈见底，溪旁有杨柳几许，柳叶飘飘，灵动多姿，两猪四人顺溪而下。

溪水流动，哗哗之声敲打在两小只的心灵之上，炎炎烈日似火烧，遇水则凉，于是驾黑猪左右摇晃终跌落溪中，溪水深浅刚好，二狗和虎妞还有一种黑不溜秋的猪在溪水中漂浮，顺流而下，嬉戏玩耍。

水珠在手心之中，随力而动，抚摸着手掌的每一个脉络，捧一手水朝上空抛去，在阳光下闪烁，下落，淋在自己或他人身上，你来我往，动力持久，不亦乐乎。

老头老太太看着这场景，不禁想起了些许往事——他们也曾这样肆意，这样欢乐，这样随心所欲。溪水如同充满了魔力一般倒灌在“岁月”的身上，将其从回忆中拉出，嘴角不变的，是清澈的笑意,留下一串青雉的笑声。

回忆中的两个小孩一同在小谭中，抛水，游动，抓鱼，掰石头，摸螃蟹,谭中有青石几许，皆没于水面之下，一男一女打坐于两块青石之上面对面，阳光灿烂，上身朦胧，若隐若现，天空风云随呼吸节奏变化万千，有鸟止于上空，鱼绕其身而游，漩涡四起。

二狗和虎妞开始在溪水中玩弄黑猪，指挥黑猪帮助他们一起拦截那原本自由的鱼儿。笨拙的小黑每次都让鱼儿跑了，急的二狗和虎妞直跳，双手飞速的拍打水面。

在下方有三两个妇女在溪旁洗衣，手上动作井然有序，在谈论着家长里短，八卦趣事。

前方有一个村庄——溪林村，在村子里把湿了衣服换了，然后带着小黑去欺负村口的大黄狗，在这两人一猪的猛烈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若有若无的犬吠之声。

一男一女后跟着一黑一黄在村子里横行霸道，已经十二岁的二狗和虎妞还大字不识一个，两老人在村子里给其找了一个教书先生专门教导四小只识字。

先生院里正对门有菜地小块，左边房屋两层，右边老槐树一棵，树下有石桌一个，桌上刻有棋盘，老槐树旁有一口水井位于角落。

先生姓黄，拿着小锄头在菜地里翻土，二老带着二狗，虎妞，小黑，大黄，就这样走进院里，默不作声静静的等着，先生放下锄头起身，拍了拍手，然后尽直的走向虎妞前，一脚将其身旁的大黄踢了出去。

大黄在门口狂吠，却再也不敢踏入门口半步。虎妞见此有些忍不住了，想要朝黄先生动手，为大黄报仇，二狗及时拉住了虎妞的手，并摇了摇头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

二狗朝黄先生问到：“为什么要这样做？”，先生简单解释了一下，原来大黄狗就是先生带来的，起初是用来看家护院的，后来嫌大黄太吵了就将其赶去村口了。

老头和老太太此时已经背着手，悠闲的朝门外走去了，并一脚将大黄踢了回去，可怜的大黄，只觉的狗生悲凉。先生看着眼前的四小只，无赖的摇了摇头。

哎！，拒绝是拒绝不了了，只能“享受”了。

随手拿出四个小板凳，二小只识趣的坐了上去，一猪一狗直接趴在上面，然后先生就开始了上课，简单的在木板上写上些许字，带着他们读上几遍，然后让其重复，自己则接着翻土去了。

虎妞还在想着前面的事质问二狗:“为什么要阻拦我”

二狗回到:“愚蠢的人总喜欢做愚蠢之事，你就是个莽撞小子，好好看看大黄狗的样子吧”

虎妞:“笨蛋就是笨蛋，笨蛋小子，胆小鬼。

重复拼读还在继续，二狗侧头看着舞动的小锄头，思绪早已不在,似呆若木鸡，似神光乍现在眼眸之中。

夕阳留下晚霞一片，红粉色下的光秃秃的槐树枝上留有零星点点的绿叶。叽叽喳喳的稚嫩的声音叫个不停，槐树上的鸟也积极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