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独立的艺术家和不认识画笔的富婆
都几年没碰过画笔了……”
他絮絮叨叨的趴在桌子上,很快便醉了,好像有一层玻璃罩将他们隔绝在了人海之外,她看着外人欢闹,却听不见声音,这里的热闹和他们都没关系,他们从未融入。
晚上的时间总是过的格外快,不知不觉座钟敲响,趴在桌子上的游野突然起身,抬手将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他拿着池姐的卡赔了杯子,结了今晚的账单,走时还和从前一样潇洒。
可他离开的却那么突然。
葬礼上池姐没露面,她的秘书给韩非晚送来一个信封,里面有他的遗书,池姐给的钱,和一封让她回去后再打开的信。
一个月后,韩非晚结束了这里盘踞了十年的关系,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家乡有了很大的变化,将她那一点点的归属感全都推到埋在了高楼下面的泥土里,她也无心欣赏,又转高铁,转汽车,搭着村里大爷的三轮车,来到了游野老家的房子。
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她在邻居大娘的指引下来到了他妈妈的坟头,将他那封遗书烧在了那里。
他妈妈的墓碑是村里人以他的名义立得,他原名姓姜,三个字的名字,她没看清。
晃晃悠悠的走出这座无声的村子,她还在树林里迷路了几圈,转出来时天早就黑了,她弯腰揉了揉膝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壮着胆子往前走。
“是韩小姐吗?”
男人的声音差点吓破了她的胆,她立在原地不敢动,只是点点头。
“汪总派我来接你的,不是坏人,上车吧,村里的路难走。”
池漠留下来的信里确实让她邮寄了个包裹给姓汪的,但他找她做什么?
坐立不安的乘着这辆豪车来到了一家庄园,里面灯火辉煌,是不是传出来欢快的笑声。
“韩小姐,老爷让我带你上去。”
管家模样的老人领着她从侧门上了四楼,女仆送来换洗的衣物,里面夹着一套布料节省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