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奢侈又廉价的东西
着,电话那头传来芬克斯的爆笑声。
“……”
“飞坦?”蓖麻再次小心翼翼的开口。
“切,你这脑袋再泡水就溢出来了。太空斗技场有个新上市的游戏,你给我搞到手然后寄到莫里斯市”蓖麻听着飞坦大爷的吩咐丫鬟的口吻,把半张脸塞进了水里吐着泡泡,无声的抗议着。电话那头又传来芬克斯和几个听着欧派就很大的女生调情的声音。
蓖麻心里更不平衡了,有的人可以在美女姐姐的怀抱里喝到天亮,有的人出行都配私人飞艇和穿着黑丝的金发秘书。
而她,因为一个电话就要鞠躬尽瘁,活这么大了牛郎都没点过一个,而且这种被压榨的一滴不剩的社畜生活她敢怒敢言但不敢反抗。
“好吧”最终社畜还是向凶残的现实妥协了。
“还有,离西索远一点……”飞坦那头嘈杂的不行,但声音透过电话在空荡荡的浴室内回响,蓖麻一个没喘上来气被呛的眼泪汪汪,匆匆答应后赶紧挂断了电话。
在水里泡了太久,本就敏感的皮肤彻底红透了,等蓖麻手忙脚乱的抹好西索准备的一看就很贵妇的身体乳,随意裹了个浴巾,胡乱的擦着头发趿拉着拖鞋走出了雾蒙蒙的浴室,就看到西索一身西装坐在床上。
“小毒苹果是在偷情嘛,我等了好久呢~”
没有了发胶和妆容的西索杀伤力直逼放下头发的库洛洛,卧室的灯朦胧不清,烘托的眼前的男人荷尔蒙都快砸她脸上了,蓖麻无意中瞟到西索搭在熨烫的笔直的西裤上惹人遐想的褶皱和骨骼分明的手,默默咽了咽口水,因为泡了太久的缘故耳朵红的可以滴血。
“我在被迫当无偿代购…”蓖麻努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要停留在眼前人模狗样的西索上。
“嗯~我闻到了说谎的味道哦~”西索突然一下接近,蓖麻躲闪不及,紧张的紧紧攥住胸前的浴巾,高大的男人把她框在狭小的空间内,红酒混着雪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一阵酥麻。
西索把头埋进了蓖麻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一深一浅红发交织,她瞬间僵硬了,心脏猛烈跳动间呼吸急促。
蓖麻甚至觉得现在像只开屏的孔雀一样的西索比最终测试时还要危险。
少女青涩的僵硬与颤抖,以及那股掩藏在千篇一律的身体乳下淡淡的香味狠狠愉悦了西索,锁骨处的琉璃项链反射着温吞的光,浅浅映照在她的脸上,他恶劣的轻轻咬了一下蓖麻的锁骨,咬痕渗出淡淡的血。
西索拉开了距离,扔给蓖麻一个工作牌和一块表。
“晚安~”
蓖麻目送着西索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喘着气,她简直有种西索凭一己之力给她搞出后天性心脏病的错觉。
缓了好一阵蓖麻才站了起来,赶紧锁好了房门,并不放心的附上了念,然后躲进了被窝里,翻腾着那块写着法医处的工作牌牌。
蓖麻上下端详着这块一看就贵的毫无道理的表,包装盒上印着的牌子她似乎见库洛洛装贵公子诱骗富家千金的时候抢过,在她打开盒子的瞬间,写着“不带就杀了你哦~”的小卡片就明晃晃飘落了下来,想忽视都不行。
蓖麻完全搞不懂西索想要干什么,但不得不说他的审美真的好到离谱,表盘小巧又精致,周遭星星点点镶嵌着天蓝色与透明的宝石,蓖麻认出了透明的那个应该是七大美色之一的液态晶石,她颤颤巍巍的带上手表,顺便换上了秘书姐姐送来的新衣服,一套短款的黑色和服,袖口到肩膀处有黑色的蜘蛛网暗纹,还配了一双鞋底装有弹射小刀的马丁靴。
蓖麻一下子理解了西索在上流社会混的如鱼得水的原因,出手阔绰品味又好,长相出众的翘臀嫩男,谁会不喜欢。
只可惜蓖麻早在完美符合小说男主人设的西装西索前就习惯了那个浑身浴血开口就是符号的魔术师,就像在因库洛洛人神共愤的长相悸动之前就很不幸的得知了他是臭名昭著的蜘蛛头头,总之就都是短暂的心动后立刻冷静下来。
毕竟美色哪有她的小命重要。
蓖麻四仰八叉的躺在软的像棉花糖一样的床上,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才值得称之为爱。
她不喜欢看言情小说里男女主历尽千辛万苦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情节,也深深不解,单单因为“爱情”这个抽象的不行的概念,就能为对方做这么多吗?如果说能让你甘愿献出生命的感情叫爱的话,那蓖麻想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如此深沉的觉悟。如果说被一个人所吸引叫爱的话,那是不是又有些过于肤浅和单薄了。
蓖麻不了解爱,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身边就没个正常人,虐待狂,控制狂数不胜数,在每天目睹着这群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各种畸形爱恋下,蓖麻早失去了对心脏悸动的处理能力。
她其实打心底觉得像她这种人,独生独死,独往独来才是天经地义。就像同样在言情小说里令人唏嘘的bad ending。
蓖麻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