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把酒言欢(上)
全被奥地利赶出了德意志和意大利市场,不过他们现在不是太关心香料贸易,而是将主要精力放在十九世纪“最有价值”的商品——鸦片上。
而奥地利帝国是禁止滥用鸦片的,也没啥原因就是皇帝不喜欢教会不喜欢,底层人民也没绝望到没有鸦片就不能活的地步。
所以在奥地利鸦片始终是被当成一种有害的药品来对待,这与贵族和教会的宣传离不开,所谓上行下效正是如此。
实际上奥地利的医学发展也比历史上快得多,所以很多病症不需要医生使用麻醉品。
教会在疯狂推广中医的同时,干掉了一大批只会给病人放血,喝鸦片酊的流氓医生。
实际上,教会的中医水平发展非常迅速。因为有着大量的信徒和穷人可以让他们用于实践技能,并且教会内部没有所谓的藏私。
教会的医生们认为这是教会的财产,大量的交流实践,再加上相互学习,让这个组织的整体水平提升迅速。
当然奥地利教会内部也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同病同治,治不好是上帝的旨意,是患者和施救者不够虔诚。
另一派认为上帝是仁慈的,治不好是因为施救者没有读懂上帝的语言,而那些病人身上出现的病症实际上是一种启示。所以同病不该同治。
最后双方开始比赛定输赢,后者自然是胜利者。
于是乎奥地利的中医发展便进入了快车道,反倒是弗兰茨大力资助的西医并没有拿出什么像样得到成果来。
好不容易在弗兰茨本人的催促下诞生的麻醉技术,转手就被教会剽窃走了。
其实这些神棍的思路虽然离谱,但却是另辟蹊径摸到了中医最高境界的门槛——一会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