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猫掳回家了
见也给我憋着,谁让你是个病号。”
“……”
如月琉生这时总算清醒了,想起来自己烧晕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大概被两人捡回公寓了,刺痛感和眩晕感还依旧存在,从他刚刚明明想拉手腕但却摸到了松田阵平的脸来看,感知混乱也没有消失。
好想多晕几天……
松田阵平见他还是呆呆的不说话,俯身在他眼前挥挥手:“真的烧傻了?”
“……没有。”一天没喝水,他的声音有点嘶哑,说话慢吞吞的:“水,嗓子,疼。”
“……”他确实把这茬给忘了。
松田阵平拿着床头的杯子兑了杯温水,伸手把如月琉生扶起来,如月琉生忍着没动弹,靠在垫子上时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他看着松田阵平递到面前的水:“……喂我一下。”
松田阵平挑眉,把杯沿抵到他唇边,如月琉生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整杯水,靠在床头安静地垂眸。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觉得整件事有点奇怪。
如月琉生身上的伤口都被好好包扎了,按理说不应该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下午hagi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就烧得这么厉害,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排除如月琉生自己去浴室浇冷水感冒的可能性,如果有第二个人来,他没有发现如月琉生的异常?如果没有第二个人来,如月琉生支开萩原研二干什么,发烧的诱因很多,到底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
“对不起。”被他沉默的表情弄得惴惴不安,如月琉生先开口道。
松田阵平回神,见他一副眼观鼻鼻关心的鹌鹑样子,笑了一声:“道什么歉。”
他捏捏拳头:“病好了打一场就行。”
“……”如月琉生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挨打,诚心发问:“那你和萩原打了吗?”
松田阵平勾着唇角,像是被他提醒了,道:“我差点忘了,要不要先来解释一下手表的事情?”
“……”如月琉生闭嘴了。
他二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萩原研二元气满满的声音:“我回来啦!”
松田阵平出去帮他拿了手里的食盒,把给如月琉生的粥和小菜单独挑出来送进房间,萩原研二也跟着进去:“呀呀,睡美人终于醒了。”
他正要伸手去探如月琉生的额头,松田阵平开口:“还有点低烧。”
“哦哦,吃完饭再吃一次药吧。”萩原研二收回手。
松田阵平正要把饭盒递给如月琉生,突然想起什么:“你能自己吃吗?”
如月琉生面色如常:“不能,我现在头晕,有点看不清东西,能喂我吗?”
萩原研二惊讶又担心:“看不清?”
松田阵平在他眼前比了两根手指:“这是几?”
“……2。”
他又指着萩原研二:“他是谁?”
“……”如月琉生张了张嘴:“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把饭盒递给他,举了举手示意他接着。
他感觉自己糊弄不过去了,早知道一醒来就装瞎算了,认命地凭感觉伸手,眼睛死死盯着饭盒的方向,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在饭盒上下左右摸了一圈,最后总算把饭盒捧在了手里。
他又在饭盒周围乱摸一圈,捏到了勺子,一口送进了自己眼睛里,痛呼了一声。
松田阵平忙从他手里拿过饭盒,萩原研二拿着纸巾给他擦眼睛,他显然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但察觉出了其中的严重性,语气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
“感知不太能同步。”如月琉生闭着一只眼睛,尽量语气轻松道:“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就是你要支开我的原因?”
“我没有……”
“说实话,琉生。”
如月琉生沉默了片刻:“……嗯。”
如果他能按照原计划如常赴约,根本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何况一直被反噬折腾得无暇思考,被发现时一开始只想着先烧晕躲躲,也没有时间准备说辞。
完全想不到怎么解释了,怎么办……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出乎意料地没有再追问,反而软下语气:“那什么时候能好,这个能告诉我们吧?”
“……我不知道。”如月琉生犹豫着开口,又急忙保证道:“但是一定能好,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啊……萩原研二看他小心翼翼的表情,“嗯”了一声,也没说相不相信,示意松田阵平把饭盒递给他,觉得温度正合适,一勺一勺地喂着。
如月琉生面不改色地吃完了一整盒消毒水味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