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
态。
涂山砚凝聚出很多的短剑,朝着九尾刺去,碰到丝状的瞬间,短剑开出朵朵的小桃花,转瞬即逝。
看着阿月开心的面容,他倒在地上,闭着眼睛,用耳朵听着她的心跳,她的似乎心跳比平时更频繁一些,回想起那天她将自己的血塞进自己口中,随后自己真的疼的要命,他又想起她十七岁时,不知谁给她下的毒,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有了一些同情,再后来丹穴被灭,他很明白自己的感受,自己是家中第二个,青丘家的三个兄弟都是同父不同母,涂山砚的母亲就死在涂山夫人的剑下,这是他年幼时偷看着的,父亲常常打母亲,抓着她的头发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涂山砚当时很小,因为生长的环境,让他时时刻刻提防着别人,总是圆滑的处理一些事,就连涂山毅小时候欺负他,他也只是默不作声,这么多年他也知道了一些事,而自己是私生子,涂山夫人只有涂山毅一个儿子,传闻中她后来生了个女儿,在七岁时被刺客杀了。
这些话他从未对谁说过,藏于心底几千年。
阿月坐在他的旁边不说话,看着湖面。
涂山砚起身将外衫脱盖在阿月身上,扶她上了马,随后自己坐了上去,这次他离她紧紧的。
“天凉,早些回去。”
姒星面色红润坐在白月的床前,轻轻的揭开她的红头纱,她面色微红,将头抬起对着姒星,姒星轻轻握住她的手蹲了下去,趴在她的腿上,片刻他细心的给白月端来热水洗漱,让她躺在床的里面,自己则是睡在外面,一人一床红被子,姒星将自己的被子朝着她身上拉去,阿月枕着他的手臂,有些生硬的将手放在他的胸口,姒星的手掌放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着,两人没有说话,带着喜悦的羞涩进入梦乡。
婚后的好几天,阿月看着他们甚是高兴,如今妹妹的病也是有的救,长期服用清心草,哪怕不能根治,也是往好的方向发展,深秋中午,阿月独自来见涂山砚。
涂山砚站在楼台静静的看着远方,阿月从他的身后浅声走过来,阿月在他身旁看了看,也想尝试他看的风景,望了过去,还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景色。
“我想出去。”
“不可。”
“为什么?你看我都好好的了。”
“说了不可。”涂山砚带着微微的愠怒,脸上都是担忧,心中却是害怕。
“你若是给我一个好的理由,我就不去。”
“没有理由,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十大山中,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阿月无话可说,低着头离去,涂山砚派人时刻盯着她,毕竟高阳氏一直在盯着她,他怎么放心她出去。
阿月回到房中并没有离去,只是拿起笔写了一些字,画了一些字画很晚才睡。
过了好几日,涂山砚看她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让人不再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