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
阿月漫步在林边,随后快马加鞭,朝着北国走去,北国边境居然下起了雪,阿月添置了一些衣物,问路到了清心湖,清心湖面落着小雪,融化在水中,阿月朝着湖边逛了逛,湖心亭中似乎有东西,阿月纵身飞向亭中,着急的朝着看了过去,正是清心草,很多很多,阿月喜悦的看了草开的花,淡淡的小粉花在雪夜中盛开。
忽然四方的尖箭射了过来,阿月跳去湖中朝着岸上游去,湿重的衣服滴着水,阿月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四方都有人跑了过来,阿月蹲在墙角大口喘着气,白色的雾气融在空气中寻然无踪,箭从她的肩膀穿过去,阿月吃痛闷哼了一声,肩膀流出的血浸湿了衣物,阿月倒在雪地中,也知道这箭有毒。
醒过来时自己被绑在柱子上,阿月有气无力的看了看四周,看了看自己的衣物,还是来时自己的衣,闭上眼睛垂下了头,余光看到四周烧着火盆,有人进来了。
“何人擅闯?”
阿月不说话眼睛快要闭上了,一盆冷水泼向她的脸,瞬间清醒的阿月摇了摇头,一鞭子朝着她抽了过来,阿月的手臂皮开肉绽。
“放下来!”
阿月倒在地上微微的说:“我是来寻药的………家妹病重。”
“一颗兰花能治什么病,我看你是奸细,想来探求我北国的军事。”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阿月摇了摇头发抖,衣服还是湿润的她无法再说什么话,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他们将阿月放在凳子上,用细细的钢针插入她的指甲缝中。
“招还是不招?”
“我又不是奸细,我招什么?”
十个指头都插入钢针,阿月奄奄一息,眸子猩红发着抖,小腹疼痛得厉害,那些人看到她不招,将她丢入牢中,没有吃食没有热水,她蜷缩在稻草中瑟瑟发抖,眼睛里面没有了光,闭上眼睛躺在地上,片刻她靠着墙头将钢针拔了出来丢在一旁,次日侍卫也于心不忍递给她一碗热水,放下一个馒头。
“姑娘,喝口热水,我只能做到这里。”士兵匆匆离去。
阿月爬过去将热水喝了一口,烫到了舌头,她还是一口喝下将碗藏了起来,满身是血的抓着馒头啃了起来。
没有人因为性别会怜惜你,人的悲喜也是不相通的。
士兵再次将阿月拖了出去,将军看到她手指中的钢针愣了下说:“继续。”
“招还是不招?你到底是何人?”
“我说了,我是来寻药的。”
钢钉再次插入她的指缝,痛苦的哀嚎传遍整个牢房。
昨天给阿月送水的士兵站了出来大吼道:“将军,属下认为您不该如此虐待俘虏。”
将军看了一眼给了他一巴掌说道:“混账东西,你一个新来的你懂什么,倘若这人将我北凉机密泄出,这个责问你担得起么?”
小士兵咬了咬牙起身擦了嘴唇上的血:“将军这么着急,不就是为了个军功,哈哈哈哈哈。”
“一派胡言!来人,拖下去受军规!”
随后小士兵被几人拖了下去,不知死活。
阿月又挨了几鞭子,将军让人朝着她的伤口撒了粗盐,阿月耷拉着肩膀跪在地上头发凌乱,血迹斑驳,门外传来士兵的哀嚎声,涂山砚提着剑冲了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阿月,将领头的将军杀了,摸了摸阿月的鼻息,冰冷的身体,浑身的是血,涂山砚的喉咙像是梗着什么东西,恶狠狠的看着门外的士兵,随后低着头扒开阿月的眼睛已经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了,眼白变成了灰白色,红色的血丝在她的眼睛中爬着。
“阿月。”涂山砚抱起来他朝着门外走去,宫殿中北国的皇帝坐在位置上隐隐不安还是垂了垂眸,摸着身旁仕女的手,阿月躺在床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盖着厚厚的被子,殿中烧着火盆,涂山砚摸着她冰冷的手,眼中是数不清的思绪,将自己的灵力输送给阿月,神鸟部跟随阿月的那个女人,死在了湖中,摸了摸阿月开始暖和的身体,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
“上好的药材全部给我拿过来,火灵芝属火熬了拿过来,火盆太少了,多添置几个,止痛药,草木灰都要备足。”众人纷纷出了门忙去了。
女医师站在内殿不敢说话。
直到众人散去才向前。
“方才看了姑娘的身体,受了大寒,眼睛最好不要见光,好好修养就能恢复,就是…………”
“就是什么?”
“姑娘呢身子来了月事,受了大寒,还被湖水泡了,以后………大可能膝下不会有子女,姑娘的指缝手上比较严重,钢针穿过两次,止痛的药内服,止痛膏外涂,还有姑娘的大腿内侧,有鞭伤,长则两个月下地剧烈运动,她的舌头口腔均有被烫伤的痕迹,箭的伤口不深只是上面有麻药而已,驱寒的药物也一定要给姑娘吃…………”
见涂山砚没有说话,女医师悄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