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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来实习的,是我非要来,昨天他还骂了我一顿,让我辞掉实习。“为什么?"
昏沉沉的夜里,男人嗓音也低了几度,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温缱叹口气,沮丧道:“可能觉得实习分散了我的精力吧,我论文写很差,他对我很失望。”
她沉浸在昨天周叙言对她的评价中,没有发现谭西平
一直低头望着她的眼睛。
“你很在意?”他问。
温缱点点头,随后眼中又浮上一丝迷茫:
这样她也不用担心她和谭西平的关系暴露、成为茶水间的谈资,她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与他保持这种不正当关系,直到有一个人提出结束的那一天。“或许我应该听他的话,辞掉实习,回学校专心写论文。”
窗外夜色浓郁,落地灯的昏昧光线似乎将大脑蒙上一层蛛网,扯不断理还乱。温缱抬起脸,对上谭西平比夜色更稠浓的黑眸,陷入另一层更深的迷惘也许妈妈是对的,小孩子不应该吃彩虹棒棒糖。
会上瘾。
她伸手去摸他的下巴,嘴唇,脸颊,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线条锋利的眼尾时,手腕被捉住。
男人力气大得她缩了下肩膀,身后茶几上的纸质开题被碰落在地
谭西平唇边似有一抹笑意,声音却听不出半点情绪:“你很在意?”
温缱不明所以,忍着疼痛茫然看他:“什么?
幽幽微光中,男人英俊的脸孔熟悉又陌生,紧抿的薄唇线条透出一股冷硬。温缱忽然心生怯意,讷讷叫他:“谭西平......"
好一会儿,谭西平松开她的手腕,弯腰捡起散落的纸张,笑了笑:“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