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末被囚浮云殿
众位朝臣和众子民们吃着肉喝着酒,领着自家的火种,载歌载舞欢闹到半夜。贵妃熬不住,带着敏儿先回了皇宫。国主、庄末、清久和潜海王、拓江王、御金王、东风王陪了众人一会儿,嘱咐了几句,也回去歇着了。一起走的还有大巫师。春淘君留在浮云台照料众人。
潜海王、拓江王、御金王、东风王都有封地,此次回来虽有驿馆,国主还是让他们四人随着自己进宫歇息。庄末自不用说,国主是一定要带在身边的,清久自然也要跟着庄末的,所以,一时间,国主的寝殿神光殿好不热闹。
庄末懒懒的,手拄着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见状,国主招呼妙公公扶他上床休息。清久告辞,跟着一起走了。神光殿分东西配殿,因为有几位兄长在,庄末今晚便选了西配殿住。妙公公头前走着,两位小公公架着他一路送到殿里。老成、少恒早等在里面了,见他回来,忙从公公手里接过来,扶到床上。身后几位宫人端上几盘果子、点心、茶水。妙公公嘱咐了几句,回神光殿复命去了。
妙公公一走,清久跳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道:“累死个人。”老成给庄末盖着被子,冷冷的道:“就你折腾的欢!”清久“哼”了一声,道:“我不折腾你主子就被人踩在脚下了,瞧那嚣张的样子,怕是没少给他气生。”老成道:“错,王爷四岁的时候就把他变成癞蛤蟆的样子,他修炼了多少年才能再变回人,现在就是个不人不妖的怪物。”“哇。”清久叫了一声,道:“四岁就看人不顺眼了?怎么得罪他了?”老成白了他一眼,挨着庄末躺下,不说话了。
少恒端来一盆水,给庄末擦擦脸,对清久道:“帐子后面有水池,去洗洗吧!”清久却道:“不,今儿我陪他,你们俩外边睡。”老成道:“休想。”清久道:“怕我宰了他?他的剑都在我手里,不是分分钟的事。”老成“噌”的坐起来,道:“你试试。”少恒拦住老成道:“听风就是雨,没见王爷收回来了吗?躺下。”然后对清久道:“你忙了半宿,洗洗睡吧!”清久才不会听她的,把外衣一脱,跳上床,挤在庄末和老成中间,一手搂着庄末的脖子,闭眼打上了呼噜。老成怒火中烧,伸手就要把他扔出去,少恒抬手拦住,把老成拉下床,低声道:“算了,他不会怎么样。”说完,拉着她到外间床上睡。
几人都累了,直到日上三竿,老成、少恒才醒了,进到里间,见庄末、清久还睡着,走到床边为两人盖被子。清久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庄末身上,一条手臂紧紧搂着他。老成骂道:“没良心的,好意思这么抱他。”少恒摇摇头,道:“一会儿又要杀了他,一会儿又亲近的不得了,不知谁疯了。”说着,拍拍清久肩膀,道:“小公子,醒醒吧,吃点东西,咱们回玉清宫睡。”清久翻了个身,给她个后背。老成道:“申小姐在贵妃殿里,贵妃跟王爷可是很不对付。”
清久猛的坐起来,揉揉眼,打个张口,道:“知道你们不把她弄过来?”少恒道:“少胡说,这是陛下的寝殿,岂是小姐可以来的。”清久白了两人一眼,道:“她来不了,我就去的了贵妃的寝殿了?你们是女子,自然是你们去保护她。啰嗦什么,还不去看看姐姐怎么样了?”清久嘴里一边唠叨一边光着脚下了床,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少恒把他拉到池子里,道:“洗吧,这里有王爷换洗的衣裳,便宜你了。”
老成呆呆的看着庄末,几人吵了那么久,他一点没受影响,睡得很是沉稳。少恒低声道:“昨晚陛下没给他吃什么吧?”老成托着下巴道:“浮云台肯定没有,神光殿就不好说了。”少恒抬高声音问清久:“清久,昨晚神光殿里,陛下有没有给王爷喂药?”清久道:“他回来路上就呆呆的,进了神光殿直打瞌睡,一句像样的话都没说。吃药,没有。”两人对视一眼,少恒道:“这就怪了。”老成道:“癞蛤蟆说国主让他看着王爷,会不会上浮云台前吃的药?”少恒回想着上浮云台前宫里的情形,庄末一直在国主身边,还真不好说。
清久洗完澡,穿着一身金黄色的锦袍出来,一边系着带子一边道:“怎么了,他又要睡上几天是吧?若如此,我和姐姐也不等他了。现在启程,我们快马加鞭还能赶上在家过年。”少恒气道:“肖清久,你长点良心好不好,他的剑你都摸过了,怎么能如此绝情绝义?”清久掸掸衣服,道:“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再说了,他是神,国主陛下那颗小药丸能瞒得过他?谁知道他是不是装可怜,弄个苦肉计把我和敏儿栓在这里。我俩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情义两难全。这么折腾一趟,敏儿眼睛都搭上了,他还要怎样 ?”说完,走到桌边,拿起一块点心吃了几口,倒了杯茶喝了,擦擦嘴道:“我去朝华殿接姐姐。”
老成、少恒看着清久离开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正思索着如何是好,一个小公公站在殿外道:“两位姑娘,陛下问王爷是否醒了?若醒了,到神光殿用膳吧!”二人对视一眼,少恒道:“请公公回禀陛下,王爷睡的正香,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了。”小公公听了,回神光殿复命去了。
少顷,国主亲自来了。打量着庄末,问二人:“一直没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