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明王自取其辱
了。”女子一听,软塌塌的坐到庄末身边,噘着一张樱唇道:“王爷这样的好模样,怎能不喝酒,莫不是怕奴家下毒?”说话之间,便去抚摸庄末的头发,谁知手还没到,便被什么推了一下。女子一激灵,身子不由得往外挪了挪。载坤道:“姐姐,玉清王金尊玉贵,岂是你这种人可以触碰的?”女子看了一眼载坤,一对杏眼含霜,‘哼’了一声,笑眯眯的拿着酒壶回到明王身边。
明王将她揽在怀中,笑哈哈的对庄末道:“这书很合玉清王的意?要本王说,玉清王给王弟庆寿的阵仗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王爷此举真是出尽了风头,堪当古今宠弟第一人 。哦,对了,本王还不知,玉清王的弟弟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否介绍给本王认识认识?等来年王弟生辰,本王也为他整这么一出,也好在人前说嘴在皇室扬名立万! ”庄末还未答,清久抢着道:“明王,说到抢风头这事问玉清王你就问对人了,不过要论宠弟,玉清王可是一点不沾边。”明王道:“是吗?不说初一晚上玉清王是为王弟庆贺生辰?”
清久道:“庆生不假,十九年才一次,再说了,庆个生闹的天上地下人尽皆知,好像只他玉清王有兄弟?如此大阵仗,说好听的是给兄弟庆生,不好听还不是给他拉仇恨?不信明王你看,王弟生辰,玉清王又是给城里百姓粮食银钱,又是给他们送宫灯添喜气,结果怎么样了呢?一夜之间盗的盗砸的砸,平白的让人上门讨说法,还让总督曹大人过年也不得清静,又要让人说嘴想出风头。亏得玉清王心大,全都不理会。自己高兴一番,管谁嫉妒拈酸打砸生事?”
一番话,说的明王原本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倒更添了几种颜色,咧了咧嘴道:“肖小公子知道的这般仔细,莫不是你就是那位王弟?”清久笑道:“我?哈,我可没这福气。孔雀嘛,小爷我倒见过,朱雀凤凰我却没本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得多大造化?”坐在明王右边桌上的一人道:“照肖公子说法,凤凰朱雀是来朝贺玉清王弟生辰,不是为大荣送祥瑞之兆的?”清久‘哼’了一声,喝了一口酒,道:“一股酸臭味!”帝皇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公子悠着点吧,这味都飘到门外去了。”
那人抽出一把折扇,摇着扇子摇头晃脑的道:“朱雀凤凰乃上古神鸟,神鸟来朝必是因为我大荣政治清明,人心归一。与什么邻国王弟的生辰有什么相关?如果真是因为王弟生辰,该飞去西平国朝贺,而不是落在大荣境内。岂不闻初一当晚,湘王世子的宫殿也落了十九只神鸟?湘王世子那可是大荣的世子,与邻国的王弟该是没有一丁点关系吧?”他话音刚落,旁边三人附和道:“就是嘛,跟西平国有什么关系?”一人道:“肖公子,你是大荣人吗?为何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人威风?”
清久刚要说,一把被肖员外摁住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事。庄末双眼看着台上的说书人,嘴里道:“你们在坐的,有谁去过西平国吗?”那几人面面相觑,一人道:“大荣山好水好,生活富足百姓安乐,守着这样的好地方谁还会去西北偏远之地。就比如玉清王,不也乐不思蜀?”庄末淡淡的道:“那真可惜,西平境内朱雀凤凰遍地,你们嘴里的神鸟,不过是本王的家禽。”几人顿时呆若木鸡。明王不动声色的看着庄末,突然笑道:“如此说,王爷可否弄几只来,让在坐的开开眼?”庄末道:“小事一桩。不过本王的规矩明王怕是不知道。”明王道:“玉清王只要招来朱雀凤凰,什么规矩本王都答应你。”庄末笑道:“当真?”明王拍着胸脯道:“自然。”
庄末靠在载坤怀里,道:“说来惭愧,本王离家半载,带的银子花光了。如果明王不介意,可否跟本王赌几把。”明王道:“赌银子?这算什么事,玉清王用钱,本王送给王爷好了。”庄末道:“不好,本王不喜欢欠人情。这样,明王和本王赌,本王输了招朱雀凤凰来朝,王爷输了,一局三千两,如何?”明王哈哈大笑,道:“好,玉清王痛快。”庄末又道:“本王还有一个规矩。”明王道:“玉清王请讲。”庄末道:“只要本王赢,赌局就要继续。”明王一愣,旁边的几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庄末道:“明王,如何?”明王将肥大的手掌往桌上一拍,道:“好。不过本王赢了,玉清王要是招不来神鸟,就要任凭本王处置。只要本王赢,王爷就要一直招神鸟来朝,有多少招多少。”庄末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