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肖宵初露锋芒
,你二人在里边充当了何种角色,在整件事情里起了什么作用,都写的明明白白。主犯已经招供,你二人还要狡辩,意欲何为啊?”官兵拿着纸,横在肖宵和清久面前,二人扫了一眼,相视而笑。肖宵道:“太子殿下,我今日才发现你真是可怜可悲可叹!”清久道:“可怜—资质平庸却占据东宫;可悲—无人争峰凭空制造事端;可叹—心机用尽一场空!”
程王‘啪’的一声抽出剑,道:“宵小之辈,也敢大放厥词?”冲官兵一声令下,两声鞭子便冲着肖宵和清久袭来。二人躲都没躲,鞭子便弹了回去,将两名拿鞭子的官兵远远摔了出去。裹着一身白布的华能儿持剑杀过来,清久随手一弹便将他打到了墙壁上。见状,程王命八名带刀侍卫一起上。八人拔出佩刀冲肖宵、清久砍去。肖宵闪身不见了,清久伸出一手,将八把佩刀拦腰截断,然后随手一挥,八截断刀稳稳当当的扎进八人腰间,八人应声倒地。清久一转身,也消失无踪了。
程王跳到大殿中央,四处找寻,只听肖宵道:“太子,你当日在紫雀殿醒来,用的是一条往生被。大罗神仙的密咒压制不住你的贪念和杀戮之心,白白葬送了数条无辜之人的性命。太子忘了在咸宁皇帝墓中许下的誓言了吗?性命攸关,不践诺吗?太子还记得寿诞之日立下的誓言吗?以今日的所作所为,真的可以保大荣千秋万代吗?太子,忏悔吧!”肖宵的声音在屋顶回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程王、华能儿在大殿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肖宵和清久的影子。太子道:“王爷,他不是你的手下败将吗?如今算是放虎归山了吧?”程王道:“区区两个小儿,何足为惧?只要太子一声令下,下官马上带人包围员外府,他二人一日不在口供上签字画押,员外府便一日不得安宁。”太子略一迟疑,道:“肖员外乃功勋之后,不是王爷想拿就拿的。事关重大,本宫要上表父皇。”程王道:“小的是员外公子,大的不是,口供上只要有肖宵、李洪天的认罪,足可以将贵妃羁押,太子以为如何?”太子道:“王爷说的有理,那就按王爷的意思办吧!”
卫征带领禁卫军回来了,进入殿中禀报道:“启禀太子,下官无能,未能将玉清王捉拿归案。”程王对卫征颇不满,道:“将军,你带了多少人去临仙阁?据本王所知,庄末身边不过六名侍女,将军为何不能将其拿下?”卫征道:“抱歉王爷,下官无能,总共带了二百人去临仙阁。即将到达时,临仙阁周围突然出现滚滚洪流,大部分官兵被冲散。后洪水退去,我们再次到达临仙阁门前时,根本无法进入。下官守了三个时辰,实在无法攻入,只好收兵回来。”太子问卫通:“你看玉清王身手如何?”卫通道:“身手不得而知,以当日在花园所见,当是位奇人异士。”程王道:“无妨,在我大荣境内,禁卫军组成人阵,累也把他累死。”
太子对卫征道:“经查证,西平国玉清王从未离开过国都,临仙阁的玉清王是个冒牌货。此人心肠歹毒,意欲假扮王爷破坏大荣和西平国的世代友谊,本宫绝不允许此事发生。你立刻带两千禁卫军,将临仙阁包围起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务必将假冒玉清王之人拿下。”闻言,卫征只得领命,出殿清点人数,再次奔赴临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