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车
,勤谨恭敬,手握大权之人非常需要这些品质,不然就会刻薄放纵,酿成大祸。
再者,他们常一处画画嬉玩,相处融洽,白露不忍对他追究使他窘迫,便不再计较此事,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
为了让李承泽有所顾忌,她特意站在庆帝看得到的地方,果然他就按捺住了,一直等到隔天打球,他才找到机会,趁白露下场没有看向他,发球给了她一下,正打在头上。
“这可是你先动的手,待会我打你你可别哭啊。”要说肢体冲突,确实她先踩的他脚,但一码归一码、一天归一天,白露毫无心理负担,理直气壮撂下狠话,手拿球拍满院追着李承泽打。
拦也拦不住的婉儿和承乾坐在石桌边看着,婉儿忽然问:“三表哥,你说他们谁会赢啊?”
有种押注的感觉,因为他二哥总输总输,所以李承乾心底里觉得这回怕也不例外,但又难免看在是他亲二哥的份上,给一点美好的祝愿,“风水轮流转,这回怎么说,也该二哥赢了。”
“但是是二表哥先动的手。”婉儿还是偏向白露,何况她就要走了。两人用着茶点果子,等待场上分出结果,李承泽不常运动,渐渐就体力不支了,自然而然地落入虎口。
白露抿唇得意哼笑,丢下球拍,自他身后将他外袍广袖向下一拉,至手腕处缠紧,将他双手牢牢绑起摁住。
李承泽整个人被控制住了,他破罐破摔,勉强坐起,也是气喘着一脸笑,料定白露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悠哉悠哉用眼神刺激她:你奈我何?
白露眯眼笑着活动活动手指,将魔爪伸向他腋下腰间咯吱咯吱,李承泽怕痒,下意识一躺身用尽各种方法想躲开,可惜就像是粘在蛛网上的小虫子,怎么也逃不掉。
“怕不怕?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服不服?”说一句,挠几下。
李承泽边挣扎边哈哈笑着,因为剧烈运动过后肋下作痛、嗓子干涩气喘,笑得有些岔气了,仍趁着能说话的间隙嘴硬:“不服,还敢。”
“很好,我很欣赏你的骨气。”白露完全制住了再无反手之力的李承泽,眼看着要加大力度,婉儿和承乾忙起身跑来,婉儿拉开白露,承乾护住了李承泽,见白露被拉走,便反身解开他的双手将人扶起。
李承泽脸红气喘,感觉身上犹痒痒不止,两臂夹在腰间蹭了蹭,那种痒痒的感觉才消下去些,他抬手擦擦眼泪,理理刘海,作出乖样,趁白露不防,伸手在他被挠的位置也试探着戳了一指,不想她短促的“啊”了一声,瞬间一步跳开,显然也是极怕痒的。
白露躲去婉儿身后,露出一双眼警惕地看着他,“我警告你,你别找打。”
“既然我们都怕痒,以后谁也不许挠对方痒痒。”李承泽佯作听了她的威胁,趁势提要求取信于她,果然她一口答应下来。
此事之后,李承泽安分下来不再主动挑事,还拿出母妃宫中的典藏孤本来与她分享,说:“可千万别被我母妃知道,不然没我好果子吃,这都是我偷偷拿出来的,你快些看,今晚我得带回去。”
淑贵妃爱书白露是有印象的,听他这样说,信以为真,连用膳时都在看,等李承泽回宫时按时交给他。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李承泽要她写故事给他看,她也熬夜挤出时间写来报答他冒着风险偷书给她。
这日,李承泽讲了一本很有意思的书给她听,勾起了她的念想,又为难地说这本书她母妃也极喜欢,平时看看可以,想偷拿出来绝不可能,如果她想看的话,他就拿去自己房里,等明日下课她可以随他去他宫中去看。
白露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次日课后,承乾见那从前针锋相对的两人并肩出了门,有些奇怪,拿笔指了指,问婉儿:“他们两个还真和好了?做什么事怎么都不叫你去?”
“露露说是去偷偷看一本淑贵妃喜欢的书。”婉儿与白露夜里睡在一起,夜夜闲话,东拉西扯,对她的事基本都很清楚。
“是这样啊。”李承乾听罢信以为真,便放下此事低头专心完成功课。
白露被骗到李承泽房里,接过递来的心心念念了一夜的书,忙先翻去被勾起心思的精彩之处,边看着便被李承泽引去桌边坐下。
李承泽在一边抱着手歪头笑看着她,等她渐渐入了神,也上前去捉住了她两手,大力将她手反剪身后,拿出早准备好的绳子往她腕上紧紧捆上几圈,将两头绳并在一起缠在手上拿紧,腾出一只手挠她一挠,再死死打上了结。
可算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李承泽预备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吃够苦头,受够教训,即便不能回本,也多捞一点是一点。
他问她:“知道错了没有?”原以为她会像自己那样咬牙不认,要撑些时间才会屈服,没想到还没挠几下,她已经笑得不能自己,连连认错了。
她认得那么痛快,在他意料之外,反而令他无法信任,认定了她是诓骗自己,松开了抓住她的手,两手并用左右挠她。
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