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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男人漫应一声,移开目光,虚掩的卧室门外还能看见走廊一直等着的一道影子,他必须现在离开,因明日工作行程;也因此刻钟表时间早已超出他原本20分钟的12倍,他从未如此低效,也不能如此延误下去。
现在是凌晨四点,再晚一些,窗边阒黑的天色即将亮起,靳家佣人该醒。
而他绝不应该以衣衫不整的方式从一个年轻女孩的卧室里走出去,然后被其他人看见,产生不该有的猜测,揣度。
靳向东指了指衬衫领口的褶皱,凉飕飕道:“这种狗血误会,你和我都不会愿意它有发生的概率。”
这话令她不得不去过分关注他的衬衫,很明显的一抹淡红洇开,虽看不分明那原本是一枚唇印,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深夜里衣衫不整却足够成为流言蜚语诞生的不二佐证。
虚掩的房门拉开又阖紧不过分秒间。
迟漪反应过来他的话,脸颊迅速升温,一怒之下咬牙切齿地用软绵绵的力气,砸了一把枕头。
“啊——”
有冇搞错!迟漪你烧坏脑子了吗!怎么可能说出类似在暗示挽留他的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