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蕴咬了咬唇,终于明白了他字条上的意思。但她其实也没事要出去,索性吹干头发就拿了酒店提供的笔记本,缩在沙发上工作。
有关纪录片选题拍摄的大纲和影片结构还有最后一部分。沈书蕴想着最好今晚写完,然后明天一早就能发给导演。
泡了个澡,沈书蕴以为自己可以很清醒,但她低估了一场宴会能消耗她多少精力,写到最后昏昏欲睡。
在闭上眼又醒来,醒来又睡过去的几次挣扎中,沈书蕴也没有屈服于困意,打算去洗把脸。
然而刚要放下搁在腿上的笔记本,卧室的门把手忽地转动,沈书蕴心头微紧,动作跟着止住,门打开,男人清隽的身影站在门口。
沈书蕴素手微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