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 回不来(0156)
今晚,电话特别多,给龙姐通完电话都快十一点了。
“我小弟今晚开热线了?”山椿洗漱上床,梅红俏皮地笑着。
“电话多,显得你老公重要,是吧。”山椿厚颜无耻地给自己贴金。
“这重不重要看不出,不过呢讨女人喜欢到是看出了。”梅红的脸色看上去,有得意的成份,老公讨女人喜欢到是该得意,作为女人,谁不想自己的老公让其他的女人艳羡呢;也有不高兴的成份,老公招女人喜欢,也该不高兴,作为女人,谁会高兴自己的老公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呢。这是一个矛盾的心理,是一个人前虚荣与爱情自私的心理。
“呵呵,这是忌妒,典型的忌妒。”山椿搂着梅红,恩爱着,却没忘了在嘴上打击梅红。
“哼,我忌妒?我哪儿忌妒了?我红姐天生丽质,端庄大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尊老爱幼,天上难找,人间唯一,我还会去忌妒别人?”梅红一弘秋水,无波无澜,似要把山椿淹没。
“哦。刚才我话没说完整哈,对不起。”山椿看梅红那一幅迷人的神情,心里快乐无边。
“小弟,老公,有啥没说完整的?说给你姐姐老婆听听?”梅红得意了,以为山椿要向自己甜言蜜语。
“哦,红娃子,你看哈,刚才你小弟大老公说你忌妒是没把话说完,而是应该在忌妒之后加上自恋两字,是不是更符合你刚才那番话了呢。”山椿慢吞吞地说着,一脸狡黠的笑。
“啊,胆肥,还变着法子骂你老婆大人,知罪否?”梅红用手揪住山椿的腰,着势要扭一把。
“知罪知罪,恕罪恕罪。”山椿反手抱着梅红轻轻地抚/弄,然后就沉下去卷/缩进了被/窝子,灯灭了。
“山椿,给你说个事儿吧。”早上醒来,被窝里,山椿被梅红一声正式的称呼,吓了一跳,心道这妖蛾子从来都没这么正式地叫过山椿,还要说个事儿,咋啦?
“只要别忌妒,说。什么都依你。”山椿虽然知道梅红有时话里的忌妒是玩笑的成份居多,可还是不想闻这酸味。
“这可是你说的哈。”梅红听得山椿的话,起身双手一环,把自己挂在了山椿的脖子上。
“我说的不算,你说的才算。”山椿轻轻地刮着梅红的鼻子。
“不行,你说的也算。”梅红不依。
“我又没说要说事儿,我说的当然不算。你说的要说事儿,当然是你说的才算事儿。是吧。”山椿又和梅红扯着话把子。
“行,你说的不算,我说的必须算,是这意思吧。”梅红想把山椿的话套死。
“大意如此吧。”山椿真搞不董这家伙要说什么,搞得那么正式。
“小弟,你看幺妹都三十六了,一心想着你,也不嫁人。我和幺姐也与她谈了很多次了,就是吧,她心中只有你。”梅红说着看看山椿。
“啥只有我?她是不愿找,优秀的人多了去了。”山椿一听这事儿,头就大,想遛。
“不是,这事儿我们也聊过,她吧,就把你作为标准了,那去找去?没那合适的,她又来了个没有中意的,不嫁。说是守着山椿过一生也是幸福的。这妹子如果就这样过一生,连个真正的女人都做不了,那是不是暴殄天物吗?”梅红说起朱幺妹的事儿到是很正式,没有调皮的成份,也可能是朱春霞这份执着的爱,让人不能调皮吧。
“这我就没办法了,你们劝劝她吧。”山椿也叹惜。
“我们劝了呀,没效果。我们也思考了,办法到是有,而且只有你有办法。”梅红一脸正色的看着山椿。
“我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山椿不明白了。
“你收了她呀。”梅红平静的说。
“你这算什么办法?我们不是说好了的不说这事儿的吗。”山椿一听还是当年那老问题,坚决不依,转身出了寝室。
“这男人,还真是不搛野菜,送上嘴边都不吃,只吃自己这一盘菜啊。我可是真心的哈。”梅红心痛着朱幺妹,也为自己高兴着。这心情,不可言说。
可苦了这幺妹子了哦。好人为啥都受苦呢,要是她和那王小冉一个德性,也许自己就会苦了吧。梅红这心思到是多。
“二娃,老家那房子可不可以修?你问没有?”吃早饭时,妈妈又问山椿,还是不忘回老家生活的事儿。
“这事儿,问了。前次和左宗建,还有南津国土所长,观音镇国土员去老家帮江满家找宅基地时就问了。我们家这种情况是不能拆了重修,只能在原来的房子上做维修培补。”山椿和妈妈说了当前的政策。
“那怎么办?”妈妈想着那房子修了二十多年了,当时修建的时候缺钱少材料,自制的砖坯规格不一,墙体也是下半截二八墙,上半截单砖,衬砌的灰浆也是石灰、黄沙、煤渣灰,也就是当时人们常说的三合土,很不牢固。维修起困难,还是缺乏安全性。
“这个,我也没想好。那房子吧,当时是漂亮,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