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独角戏
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个不再年轻的年纪了,魏琰却依旧像一个初识情爱的小伙子一般不知餍足
歇下之时,他又去解梁璎的衣裳,这次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拽紧了自己的衣带怒目瞪了过来,就像是在说方才那还不够吗梁璎眼中的厌恶让魏琰育涨的欲望被熄灭了一些,但她恼怒瞪着自己的模样带这么平目里没有的鲜活,又让男人心软得不行。“我不做什么,”他解释,“你的衣裳都被我弄脏了,”说话时还垂眸看了一眼,女人那白衣上被自己弄上的污浊,让他耳尖飞过一抹红色之时,心底也泛起诡异的甜蜜,这仿佛是某种标记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脱了外衫再睡。梁璎闭了闭眼,按捺住恶心后才起身:“后妃按照规矩不能夜宿皇上寝宫,皇上若是结束了,我就先行告退。床帐里浓郁的气味、身上的不适感以及面前这个在欲望之下变得尤其丑陋的男人,都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然而梁璎的脚还没能挨到地上,就被魏琰一把抓回来按在了床上。“谁说结束了?”男人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带着幽怨的目光仿佛是在控诉,就像梁璎是什么吃干抹净又不认账的负心汉,“你要是想走,那就结束不了。见梁璎不说话了,他表情又马上缓和下来,“你是什么后妃?你是我的娘子,没有什么规矩是要你守的。”他握差梁璎的手。这样浑身沾满了他气息的梁。让他生不出半分脾气。对比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魏琰,只是褪去了外衫的梁璎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场情事。宫人并不敢多看与议论,只是听着皇帝好像还在哄着宸妃娘娘"等她们收拾好了,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语气是她们从未听过的温柔,更遑论那藏在其中放低的姿态。
众人不敢多想,只得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翌目需要早朝的魏琰起得早
他轻手轻脚地没有惊动床里的女人,更衣之时,任谁都能看得出皇帝的心情是怎样的愉悦
连魏琰也多看了两眼铜镜里的自己,与往目伪装出的温和的笑意不同,此刻那嘴角的上扬好像是自己无法控制的一般。眉间、眼里,都是说不出的满足
原来无论男人女人,被心爱之人滋养过后,都是能看得出来的。
魏琰失笑,自然是满足的,他到现在都好像是被梁璎的气息包裹着的
慢慢来好了,这世上所有的事情总归都是有办法的
这个年,梁璎是在宫里过的
宫里的宴会需要魏琰出面,百官都在等着他,他与太子都需要露面。
梁璎则是一个人在长宁宫中
既然是过年,自然是吵闹的,外面此起彼伏响起的鞭炮、烟花之声,远处隐隐传来的歌舞之声让清理里寂静的皇宫尤其热闹。热闹极了,也寂寥极了
梁璎一遍遍摸着手中的镯子,好像这样做,对准林的思念就能减少几分
可那令她难过的,从来都不止是思念
当她想象着淮林此刻是如何想念自己、如何自麦、如何寝食难安,梁璎的心就像是在被一把钝刀一刀刀地凌迟着、疼痛难忍倒不如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倒不如他像其他男人那般懂得趋利避害、多情善变,或许自己此刻就不至于如此心痛难当
”母亲。
听到声音的梁璎下意识回头,一眼就在看到站在那里的文杞,她在孩子担忧的目光中回过神,赶紧先背过身去将湿润的眼睛擦干了,整理好了表情才回过头。“文杞,”她抬手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宴会已经结束了吗?
文杞看着母亲脸上从哀伤变成了笑容,他知晓那是怕自己担心装出来的,但也没有戮破,一面向屋里走一面笑着回答:“宴会太过无趣了,我想与母亲一起守夜。那微微带着撒娇的语气,让梁璎笑容真挚了几分。
对于她来说,文杞是她在这言里唯一的念想了,梁璎不会忘记,当初为了能让魏琰放自己离开,文杞甚至用了绝食这样的方法来逼他,因绝食而饿得的少年,见了自己第一句话就是:“母亲,父皇同意放你回家了吗?
梁璎心疼到眼泪不停地流。
她最责怪自己的事情,就是当年愚蠢得什么也没看清,就将文杞带到了这个世上,让他在这样纠结的环境中挣扎。所以在这言中,梁璎唯有对他,无法吝啬爱意。
“吃过饭了吗?”她问
见文杞摇头,便招呼下人上菜。
母子二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过过年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梁让自己暂时收起那些坏心情。
她地看出了文杞的努力,孩子在想方设法地说着育兴的事情想让她开心
梁璎笑着给他的碗里夹着落,傻子,她想着,原本母亲高兴,就不是因为孩子说了什么,而目仅仅是因为说话的人是他罢了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外面传来宫人向魏毯请安的声音时,母子二人的笑容一同僵了下来,
果然下一刻,魏琰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殿里
今日是过年,魏琰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