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三人很快就返回了皇宫，将带回来的书籍全部放在勤政殿的内室里。

“小一，你负责这些书籍，看看能恢复到什么状况。有需要帮忙的就喊小二来。”唐鸢看着那一堆有问题的书籍说道。

“是。”

“对了，你们是否听说过品墨斋？”唐鸢拿出带走的那只笔问道。

小一小四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茫然后回答道：“主子，我们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要不问问小二？他消息灵通说不定知道。”

“行，你们将消息带给小二，告诉他有消息马上向我回禀。都下去吧。”

忙了一晚上，唐鸢也有些疲惫了。

小四看向唐鸢开口说道：“主子，我有事禀报。”

唐鸢点了点头说道：“什么事。”

“今夜从尚书府离开的时候，我有发现书房不远处的房顶有一道人影。”

“看清楚是谁了吗？会不会事那两个小贼的同伙？”唐鸢问道。

“依属下看不像是小贼的同伙，但是因为天色太暗，属下并未看清那人的脸。”

“哦？一道人影，站在房顶也不做什么，就这么看着？奇怪。小四你下去调查一下尚书府周边有无什么奇怪的人出没。”

“是。”

次日，下了早朝，唐鸢换上简便的服装前往刑部大牢。

马车停在刑部门口，得到消息的常玉清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臣参见陛下。”

“常爱卿平身，朕今日微服出宫，不必太多礼节。”

“是。”说完转身便在前方领路。

“陛下，昨日深夜在尚书府抓到两个小贼在书房偷窃。臣怀疑这两人与春闱有关，也进行了提审。他们交代是有人让他们来尚书府的，但是不知道是谁，没看清那人的脸，平时联络都是单方面的，这两人都不知道怎么找联系他们的人。”

“哦，带朕去瞧瞧这两人。”

“陛下到了。”将唐鸢领至小贼的牢房，看见常玉清带着人来了。两个小贼哭喊道：“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离不开我呀大人。求求您了，大人。”

“你们说有人找你们去尚书府？”唐鸢冷漠地开口问道。

“啊？是是是，大人，真的是有人指使我们干的啊，要不我们怎么敢去官员府里偷东西啊。”

“记得那人长何样吗？”

“回大人，真真没看见过，要是看见了我早就说了。”胖子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你还记得那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另外平日里你们是怎么联络的。”唐鸢继续问道。

“特别？要说特别的，那人身上带着一股很浓的味道，像是在书铺里的那种味道。”胖子回想着说道。“联络都是他来找我，如果我有事情或者完成了什么就在大门旁刻一个三角形，他就会来找我。”

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唐鸢便示意常玉清带路前往李尚书的牢房。

“陛下，臣已经安排好人在他所住的巷子里。也在门口画上了他所说的三角。”常玉清小半步跟在唐鸢身侧，一边领路一边开口说道。

听了常玉清的布置，唐鸢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那个书铺的味道应该是墨汁味，很浓的墨汁味臣猜测应该是在书铺这种地方工作，或者经常接触墨汁的人。所以臣想向陛下借一下人手，调查京内与墨汁有关的地方。”常玉清说道。

“朕允了，常爱卿去找宁随风宁校尉便是，就说是朕的口谕。”

“谢陛下。”

李尚书的牢房并不远，说话的功夫便到了。在大牢生活的这些日子让李尚书憔悴了不少，胡子乱蓬蓬的，头发也凌乱不堪。听见有脚步声，李尚书抬起头看向脚本声传来的方向。

见是常玉清嗤笑一声说道：“常大人，我该说都说了，你来再多次数也没有。我没有泄露试卷，没有组织作弊，更没有背叛陛下！”

“哦，是吗？李尚书你说你没有背叛朕？”唐鸢在靠近牢房时放慢了脚步，等常玉清出现后才缓缓走到李尚书面前。

“陛，陛下！”李尚书见唐鸢顿时激动起来，说道：“陛下，臣冤枉啊！臣真的没有干那些事！”

“停！”唐鸢见李尚书激动着就要开始为自己辩解，连忙打断他，摇头说道：“李尚书，你是否被冤枉可不是靠你一张嘴就能决定的，这得靠最后的调查结果。”

“不过说起来，昨夜在李尚书你的书房发生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呢。”唐鸢语气轻松地说着。

听到唐鸢提到书房，李尚书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很快又放松下来说道：“陛下，臣不明白，臣的书房是发生什么了事情吗？”

唐鸢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的口气说道：“说来也奇怪，昨夜有两个小贼进来尚书府的书房，说